老四時旺說話不太隱晦,直接道:“三嫂必定是想讓三哥掙兩份錢哩,種黃豆又當監守。二叔一個月能掙六七百文錢,以是他才氣吃香的喝辣的,並且有了葛地主家這個依托,村裡人都懼他。三嫂她想讓三哥也……”
叔昌辯駁道:“你大姐能比得過正室?她做不了葛家的主的。”
銀月見叔昌不聽她的話,說話還朝她發狠,她眼眶紅了,“你就敢對我橫,年老邁嫂說甚麼就是甚麼。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麼,在家種地能有多大出息,擺佈不過一輩子都是泥腿子。”
這一日,叔昌挖河返來並冇有直接回他和銀月的家,而是和季旺一起來到舊院子裡。
伯明接話道:“你大姐就不怕叔昌也是個不成事的?去葛產業監守的個個都有來頭,每日要與那些人打交道,叔昌怕是對付不過來的。”
“銀月,你乾嗎非要我去呀,你冇見大哥和大嫂都分歧意麼?”
櫻娘和伯明目送著姚姑姑的馬車出村口,而雲兒則撐著傘跟在馬車前麵送了很遠一段路程才肯停下來。若不是姚姑姑催她從速回薛家,不要她再送了,指不定她要一向送下去。
叔昌難堪地看著銀月,又看著伯明和櫻娘。
他才坐下不久,伯明和仲平就前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