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孝蘭絕望的哀歎一聲,朝後退了兩步,眼眶紅道:“家嫂,你這是,你這是要浸豬籠的啊!”
莫錦清嘲笑一聲,“就憑你這句話,我真冇感覺明天做錯了。”
“你是用心的?”李香菊一下抬開端詰責。
“娘,是我錯了,是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香菊趴在地上痛哭。
李香菊牙癢癢的瞪著她,不平氣的模樣。
“爹,我不再丟你的臉了,求求你,繞我一命吧。”李香菊有氣有力,就將近虛脫的模樣。
李香菊哭道:“爹,看在我懷了莫家的孫子份上,諒解我吧爹,我再也不敢了,千萬不要把我拉去浸豬籠啊,我肚子裡但是莫家的孫子啊,爹!”
劉孝蘭冇好氣的說:“還哭甚麼?可彆把我孫子給哭壞了,我們莫家待你不薄,錦華把你像寶一樣捧在手裡,不曉得你另有甚麼不對勁的,哎,我懶得看下去了,女兒,我們走。”
“誰曉得是不是我莫家的孩子,如果是這個姦夫的野種,我們莫家不是吃了啞巴虧了。”莫之山冇好氣的罵道。
莫錦清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小我,“爹,現在他們是被我們抓了現行,如果證明瞭嫂子的孩子不是哥的,到時候要究查,他們不承認也冇轍啊,哥豈不是吃定了啞巴虧?”
“那這如何有證據呢?”劉孝蘭問道。
劉孝蘭歎一口氣,特地看了眼鋪子內裡,趁冇有人的時候讓周老闆先走了。
莫錦清神采一變,“到了現在還不曉得改過,我如果想要,多得是,你覺得我是你,如果你冇做這些肮臟的事,如何會被我們抓個現行呢?你到底知不曉得甚麼叫做禮義廉恥?”
“你就是為了一個葉兒這麼對本身的嫂嫂?”
莫之山奇特的看著莫錦清,“莫非我還要再對著這對狗男女不成?還冇氣得我吐血!”
李香菊仍然哭的停不下來,直喘著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做出委曲狀。
“你可真會扮豬吃老虎的,你就是為了這間鋪子吧?”
“那你說如何做?”莫之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