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捕頭,皇甫家是被冤枉的,他們不是賣民賊。”莫錦清道。
莫錦清一見他鼻子就有些酸,深深地鞠了一躬,“向捕頭。”
“是啊,這當官的就是傷害,子瑜那麼大的將軍也一下子說冇就冇了,幸虧我們家還覺得靠上了大樹,這下好了,樹垮了,指不好還要砸上我們。”劉孝蘭嘖嘖歎道。
“娘,你讓我去吧,不然我的心會不舒暢,你攔不住我的。”
保衛小聲道:“莫女人,這兩天你估計是見不到了,現在朝廷的人在縣衙裡,下了指令,縣官誰也不能見,衙門也不歡迎任何人,你還是請回吧。”
莫錦清深吸了一口氣,將臉上掛著的淚水抹乾,道:“爹,這麼跟你說吧,你願不肯意幫忙皇甫家?”
“保衛大哥,我想見見縣官大人。”莫錦清道。
待兩父女回到家裡,劉孝蘭抱著秀兒在睡覺,一看他們返來,立即嚴峻的問道:“傳聞皇甫家給抓了,你們如何才返來,害我擔憂的半天。”
莫之山點點頭,“這個我也信賴,子瑜是個實誠人,對我們家也確切不錯!”
莫錦清看著莫之山的臉,有些絕望道:“爹,皇甫老爺聽到你這個話,必定會很絕望。”
“娘,我不感覺這是甚麼萬幸的事。”莫錦清嚴厲道。
“女兒不感覺苦,真正苦的,是皇甫瑞,我是他未過門的老婆,照顧他們家裡也是應當,固然他在信上冇這麼交代我,但是我曉得,如果我有甚麼事,他必然不會對我們家裡不管不顧的。”
“這話可千萬不要被錦清聽到了,我們和皇甫家聯婚也不是為了誰靠誰,皇甫兄那會兒也冇這麼風景不是?”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莫之山轉頭進店裡換了雙布鞋,又出來道:“走吧,皇甫兄現在指不放內心發毛呢!”
莫錦清看著皇甫老爺的苦苦要求,忍住內心的衝動,當即跪下道:“民女住在皇甫家隔壁,請公公明查。”
“女兒,你如何幫呀?你有甚麼證據證明皇甫瑞不是賣民賊?這不是盲眼的蒼蠅亂闖嗎?還不是送命?”
“為甚麼會如許?”她還是想不明白,皇甫瑞捐軀在疆場,不是應當是義士嗎?為甚麼現在百口人還要遭罪,甚麼賣民賊,甚麼欽犯,底子就是無稽之談。
兩父女往衙門走去,莫之山問道:“衙門真的肯讓我們出來看皇甫兄?”
“你等一下,我去跟你說說。”保衛回身進了衙門。
“出去探聽動靜。”莫錦清也毫不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