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嘖,可不能縱了他這個風俗,他如果三天兩端帶小閨女翹宮,她‘白叟家’另有甚麼樂子。
季子清陛下改正幼弟的說話:“元寶,你如果來乾明宮學習,當然不能帶著扇扇,不過,你如果來乾明宮找哥哥玩兒,倒是能夠帶扇扇一起過來。”
惠安太後哄窩在懷裡的小閨女:“扇扇乖,你小哥哥在思過呢,等他挨完了罰,一會兒就過來和你玩。”
季子清陛下很適時的插嘴:“扇扇在中間玩的特彆樂嗬,元寶每寫兩個字,就要瞧扇扇樂一下,元寶明天寫字……極其不用心。”
惠安太後無語的輕咳一聲,提示有點玩失色的季子清陛下:“天子,嚴厲點。”
惠安太後瞥天子宗子一眼,又淡淡的追加一個前提:“另有,必須先獲得母後的答應。”說著,悄悄責怪起元寶小王爺,“小東西,你再敢偷偷帶扇扇分開慈寧宮,母後就打你小手板。”
母後教過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元寶小王爺嘟著小嘴認罰道:“好吧。”
表情正歡暢的季子恒,陡見親孃的神采彷彿不太妙,一下子就不雀躍了,悄悄嚥了咽口水,季子恒謹慎謹慎的開口:“母後?”
被拉下水的季子清陛下輕咳一聲,而後一本端莊的表示道:“碧雲,給朕上一碗熱熱的茶,朕這碗熱茶喝多久,就罰元寶麵壁多久。”
“母後還說過,有錯當罰……”惠安太後瞄著蔫蔫的小兒子,心底暗笑不已,臉上卻仍端著嚴母架式,“這一回,就罰你麵壁思過吧,至於時候,天子,你說應當罰多久?”
惠安太後笑歎道:“元寶盯著扇扇一點點長大的……”季子珊當然不是真的‘有難同當’陪麵壁,實在,她就是去搞粉碎來著,一忽兒拉季子恒的手叫哥哥,一忽兒繞到季子恒的另一側嚷嚷著玩,待季子恒一口一個‘扇扇乖,等哥哥麵完壁,就和你玩’時,季子珊
嗯,就是活力,千萬不能笑出來。壽康殿的窗戶以外,作為護娃使者的季子清陛下,表情有一點點小愁悶,曲起一根苗條的手指,彈嘣在季子恒的額角:“元寶,就你和扇扇返來啦?你把大哥哥忘到那裡去了?”這孩子,之前老是大哥哥長
惠安太後好輕易壓下去的嘴角,又忍不住翹出了上弦月的弧度。過得半晌,三兄妹一起走進殿內,隻見小兒子牽著小女兒走在前頭,一個笑得眉眼熟花,一個樂得雙頰紅嫩,在倆孩子前麵,還跟著一隻好似護著兩隻小雞仔的老母雞,哦,不,是神采暖和的天子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