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跑堂伴計聞言,頓時又來了底氣,公然取了一半茶錢退還,又是一聲號召,叫來幾個結實的護院,將那大漢硬生生轟了出去,那大漢站在門口破口痛罵,各種粗卑鄙語全都罵了出來,直罵了半天,這才忿忿不高山走了。
韓致遠老神在在:“嗯,說吧。”
阿誰拍桌子的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憤恚地大吼道:“伴計!跑堂伴計!”
江寧卻順勢接道:“不知為何本年冇有新茶?”
那大漢還是滿麵怒容,不睬他又是一拍桌子,直震得桌上杯碗亂跳,叮噹作響,聲音之龐大,江寧感受本身的桌子都被震驚了。
那跑堂伴計一愣,估計是冇見過如許的客人,正要發作,江寧又笑著道:“如果你也不識字,那也不打緊,就請你們家掌櫃出來給我們念念罷?”
那攤主聽他發問,歎了一口氣,在桌邊坐了下來,道:“往年都有新茶,小老兒的茶攤在這汴州城開了數十年了,還是第一次拿陳茶出來賣,想來客長也曉得,本年春旱剛過,茶樹收成不好,客長能夠去看看,現在這周遭一大片處所,市上賣的都是陳茶,那裡有新茶賣?”
“我來問你,這茶水是如何回事?!”大漢聲如洪鐘,一雙粗眉反正,神情暴怒。
因而那跑堂伴計更加嚴峻了,說話都磕磕絆絆的:“客、客長有事直說,如果、如果有小的能幫上――”
攤主聽了,沏了一壺茶來,笑著道:“二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