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了睡覺時候,江寧盤腿坐在鋪蓋旁,盯著拱起來的被子,低聲問道:“韓致遠,你睡了?”
江寧不由挑眉,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低聲道:“韓總,我記得我們還冇有會商結束。”
韓致遠頭也不回,聲音捂在被子下,老神在在,語氣懶懶隧道:“朕要罷朝,朕本日不想會商沈玄清,愛卿該寢息了。”
大船一起逆流而下,載著兩人駛向不成瞻望的將來。
“啊?”江寧看著他,神采無辜:“你不曉得嗎?”
江寧站起家來,望向茫茫的江河,水上雲霧環繞,玄月尾已經是暮秋了,再過幾日就是霜降,江河兩岸是重堆疊疊的高山,層林儘染,美不堪收。
江寧盯著他手上的茶,牙齒仍然不由自主地一酸。
正題來了,江寧頓時精力一振,微淺笑道:“不錯,我們兄弟二人確切想跟著商隊同去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