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以後,劉公這才坐了下來,向兩人問道:“不知兩位來此有何事?”
江寧這才與韓致遠一同回到村莊,剛進村口,韓致遠立即抓住江寧往中間一躲,村莊裡來了陌生人,還不止一個,少說也有十來個,他們分分開來,正在挨家挨戶檢察,遇見屋門緊閉的就敲幾聲,大聲叫喚,屋門大開的就直接出來了。
常公也未幾話,簡短隧道:“跟我來。”
他說完,又找出一個包裹,遞給他們,道:“內裡是一些乾糧,充足充饑了,你們這便上路吧。”
白叟點點頭,神情固然仍舊迷惑,但還是拉開了門:“我是。”
此次他敲了門以後,常公很快就開門了,兩人進了屋子,韓致遠開口問道:“常公曉得內裡那些人是做甚麼的嗎?”
他見江寧還要說甚麼,便轉過身,將匣子放回書架下,道:“放心,他們不能拿我如何樣的,但如果他們發明你們在這裡,說不得就趁便要將我抓回宿州城了。”
桐城不大,但是估計也被瘟疫涉及到了,街上行人很少,襯著城內蕭蕭落木,也是一派蕭瑟的氣象。
時價金秋,山上的草木都已經開端殘落了,氣候也非常枯燥,如許的環境,就算是落一粒火星都有能夠成燎原之勢,更不要說那頭狼帶了一身的火竄入了山林中。
山火大抵已經燒了好一會了,從左邊一向伸展過來,他們大抵預算了一下,足有四五百米長,被燒過了的山頭黑乎乎一片,還冒著濃濃的煙,看上去就彷彿被洗劫過了一樣,顯得特彆慘痛,滿目蒼夷。
如果江寧冇有看錯的話,阿誰章上麵是……
江寧一怔,俄然想起,在內裡那些兵士口中,他們現在是被傳染了疫病的人,如果讓那群兵士們發明,以他們之前表示得不由分辯的行事體例,隻怕也會將常公一併帶走。
趁著四周冇有人,他向江寧解釋道:“公驗像是當代的一種身份證明,跟身份證一樣,入城出城必必要的,以是,冇有常公的幫手,我們底子不能分開這裡。”
兩人謝過以後,便跟著白叟進了院子,江寧四下打量了一下,院子不大,是非常淺顯的農家院子,靠牆種了一株樹,劉公引著他們在樹下的桌凳上坐下,又從屋裡倒了兩杯茶來。
韓致遠從身上取出常公給的那兩半紙來,雙手拿著遞給那問話的兵士,兵士接過一看,又昂首看了看兩人的麵龐,皺起眉頭,過了幾秒,在那兩頁紙上草草蓋了個章,然後才終究將那“公驗”遞了過來,向兩人偏了偏頭,表示他們出來:“三今後必須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