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晴兒做錯了嗎?”安晴仰著頭望著璃清,一雙眼盈著水光,誰說小孩子的眼睛隻能是萌萌噠的,麵前這一隻這麼小就能把握這類我見猶憐的神采了。
林秋航握著璃清的手,悄悄捏了捏,道:“你帶晴兒先出來歇一歇,這裡的事我來措置。”
林秋航家離白大夫家有些間隔,璃清和白大夫推開門時,便看到安晴捏著那孩子的嘴巴,給他注水。璃清剛想上前禁止安晴鹵莽的行動,那孩子‘咳咳’的咳嗽幾聲,竟然醒過來了,反倒是安晴讓他一撞,發展了幾步。
璃清將安晴拉過來,看了一眼安晴手中的木碗,還剩下小半碗的水,不過那孩子胸前濕了一大片,估計也冇有喝下去多少。林家的碗都是木碗,是因為安晴小小的年紀陶碗、粗瓷碗甚麼的,拿在她手裡都不敷她摔的,而他們佳耦也冇不足暇抓著安晴餵飯,以是特地請村裡的木工掏了一匹木碗放在家裡用。而璃清抱病的時候,喂水甚麼的安晴也乾過,以是璃清才叫安晴給人孩子喂點水喝。
林秋航聞言微微皺眉,上前看還冇有醒來的孩子。林秋航記性一貫好,並且他一向以來都帶的發矇的孩子,幾近書院的門生他都帶過,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人來微微皺眉道:“是王三石,可明天他不是抱病告假了嗎?”
這下林秋航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必然是璃清帶了這麼個小拖油瓶上山摘野菜,成果碰到人昏倒的小破孩了,又不能將人丟在山上,遇見了野獸可如何辦,隻能硬撐著背下來。幸虧璃清畢竟有工夫,不然此時怕是都趴下冇有力量說話了吧。
“在我家呢,我冇瞥見外傷,隻是孩子昏倒不醒,我也冇有體例,以是過來請白大夫疇昔看看。對了,看著像是書院的門生,阿齊,費事你跑一趟,去書院跟你三叔說一聲。”
“娘,他不伸開嘴喝水,我瞥見之前爹爹就是這麼喂娘喝水的……”安晴見璃清的神采,捏著衣角低著頭道。
“這孩子故意疾,明天就是心疾發作以是才昏倒的,我先給他紮兩針,他醒來再說,我這裡藥不齊備。”白大夫微微皺眉道。
“嗯!”安晴也不知聽懂了幾分,非常靈巧的點頭。而白大夫那邊也收回了手,方纔那孩子咳嗽了幾聲,璃清還覺得人已經醒了,這才發明隻是被安晴嗆到了,咳嗽了幾聲,並冇有醒來。璃清原覺得頂多就是孩子貪玩,曠課跑出去玩,成果中暑了,可安晴這麼大動靜都冇有醒來,看模樣可不是簡樸地中暑罷了,不由皺眉道:“白大夫,他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