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很淺顯的草藥,之前我頭磕破時我娘用它給我止過血,因為它各處都是,以是老百姓常常用它來止血。”
滿兒是凍醒的,她展開眼,看到火堆裡的火將近燃燒了,趕快爬起來又拾了點乾樹枝讓火重新燃燒起來,那男人還冇有醒,滿兒走疇昔,解開他的傷口看了一下,彷彿很嚴峻的模樣,她想了想,去四周找了一圈,隻記得有一種草藥本來她娘給她用過,說是各處都是,但是止血很管用,也不曉得這裡有冇有那種草藥。
她摩挲著玉墜後背的字,靜姝,這是她的名字嗎,本來她不叫滿兒,她叫靜姝,多麼好聽的名字,是她爹孃給她起的吧,淚水滴在玉墜上,恍惚了視野。
“這個你大可不必擔憂,”滿兒瞪了他一眼,說道,“呆會給公子敷上這些藥,也不白費我好不輕易在這荒山野嶺找到的草藥,敷完了我自會把公子的衣服再縫起來。”
拜完後,她向寺院的大門走去,顛末坐在石凳上一向諦視著她的男人的身邊時,她問,“公子你一小我在這裡真的能夠嗎?”
他們沿著巷子一起往北去,男人身上有傷,走不快,停下歇息時,滿兒俄然想起貼身衣服夾層裡地那塊玉墜,她側身將玉墜掏了出來,那是一塊小小的乳紅色的玉墜,觸手生溫,玉墜的正麵彷彿刻了一隻鳳凰環繞著一朵牡丹花迴旋而上,後背有字,“吾女靜姝,安然喜樂”。
男人低頭看到了本身的衣服,他笑了笑,對滿兒說,“女人的拯救之恩鄙人冇齒難忘,但是鄙人出門倉促,隻帶了身上這一件衣服,現在女人把它剪破了,衣冠不整的讓鄙人再如何見人。”
滿兒從速移開目光,站起家來,鞭撻了一下身上沾上的草屑,“公子接下來你去那裡?我能夠再送公子一程。”
“這是甚麼藥?”男人嗓子沙啞的問。
男人遞了一塊手帕給她,她接過來,擦了擦淚,轉頭對男人說,“公子我叫靜姝,你呢?”
男人聽了這話,笑而不語,倒是冇有再亂動,悄悄地任由滿兒玩弄胸前的傷口,滿兒敷完藥,在傷口的內裡又裹了層布條,然後她從承擔裡拿出明天臨睡覺前特地烘烤的繡花針,沾了水,滿兒恐怕它們生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