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在底下的一張塌席上坐下,“哦?不知王後有甚麼利人利己的事,鄙人必然洗耳恭聽。”
拓跋沐聽了,部下用力,不知不覺間竹片早就碎成了幾瓣,握在手裡,上麵的倒刺紮的手生疼,隻是現在內心不知為甚麼也很痛,“你如何曉得我就必然會給你犀角,你彆忘了,現在兩國正在交兵,我身為穆拓國的王儲,最賢明的決定是將這義氣之事拋之腦後,把你關押起來用作兩軍交兵時的人質,至於犀角,本就是我們的聖物,於情於理我都不該給你,給了你,把你們的皇上治好了,再來攻打我們?笑話!”
“要拓跋沐的命。”立在一旁的男人開了口,王後嬌嗔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宏兒做事老是如許焦急,說話說得太不好聽,我們不想要拓跋沐的命,我隻是想讓我的宏兒坐上穆拓國的寶座,不知先生背後的周國事否能夠施以援手,如果你們肯幫我們母子,那我頓時讓穆拓國的軍隊從兩軍對壘的處所先撤出來,如何樣,如許充足表達我們的誠意了吧,當然,對先生,我們必定也是有求必應,事成以後穆拓國的奇珍奇寶、金銀財帛任由先生遴選。”
熄了燈,靜姝正要睡下時,俄然聽到內裡有聲音,靜姝立即警悟起來,將衣服重新穿好,剛束開端發,就有人排闥出去了,是兩個黑衣人,他們朝靜姝一拱手,說道,“請公子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主子有請。”
等靜姝眼上的布被取下時,映入視線的是一個掛著紅色帳幔的宮殿,火線的主位上坐了一個女子,中間另有一個年青的男人立著,那女子眼角飛挑,穿戴大紅鑲金邊的穆拓族的衣服,戴著的金飾琳琅滿目,靜姝感覺本身的眼睛都不敷用了。
“是靜女其姝的靜姝吧,而不是甚麼靖難的靖,書卷的書。”拓跋沐盯著靜姝,說。
這十有八九是穆拓國現在的王後,那麼中間站著的阿誰男人,應當是拓跋宏了,靜姝內心暗自想道。“高朋遠道而來,歡迎歡迎。”座上的女子用手中的錦扇掩麵笑道。
“沐兄此話差矣,作為一個強大的王儲,沐兄是不該將拯救之物供應給我們,但是沐兄現在的處境也堪憂,拓跋宏和王後隻怕對沐兄身後的寶座虎視眈眈,現在沐兄恰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為何不互施援手,莫非沐兄想看著王權旁落?何況沐兄方纔說的也不全對,並不是我們要攻打你們穆拓國,而是你們穆拓國比年擾亂我周國邊疆,百姓們苦不堪言,一個國度如果不能庇護本身的百姓,那另有甚麼存在的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