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停在我的床前,從懷裡摸出一個雕鏤的栩栩如生的木像,送到我的麵前。
又一次深深的刺入,彷彿直接貫穿了我的靈魂。我像是一葉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孤舟,隻能跟著澎湃的波浪,波擺盪曳。粗重的喘氣,嬌弱的嗟歎,光天化日之下肆無顧忌的宣泄。讓這本來旖旎的場景,變得更加讓人發瘋。
我壓抑已久的嗟歎聲,終究冇法禁止的溢位喉嚨。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顫栗的感受。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快感。一麵想要擺脫,一麵卻愈發感覺空虛難耐,巴望獲得的更多。
我滿身痠軟有力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卻真的不想再動,“就如許躺著。”
我舒暢的泡在水裡,雙手摺疊在浴桶的邊沿,悄悄的枕在上麵。由著他的大手,幫我擦拭著身子,撫摩著我的滿身。
我閉上眼睛,假裝睡去。待齊勉將我悄悄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悄悄的拜彆時。我才翻了個身,麵朝裡側身而臥。
“起家吧,我幫你洗洗。”
我伏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氣著。他伸手悄悄的撫摩著我的脊背,吻了吻我的額頭。
他說著情話,俄然悄悄吻上那裡,一下,一下,輕柔的挑逗。垂垂的從輕吻變成吸吮,直到感到又濕又軟又滑的舌的探入。
那木像動手,仍然殘留著九夜身上的餘溫。握動手中有一點暖意,拿著木像細心打量。那一刀一刀雕鏤出的,是位穿戴騎馬裝婷婷而立的美人,那眉眼,那神情,那嘴角自傲而又浮滑的笑……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這一覺直睡到傍晚時分,才漸漸醒來。等我穿好衣服,起家用膳時,才發覺花錦蕭蕭的神采不對。我故作未覺,和玉心一起有說有笑的用過晚膳。
以往這個時候,齊勉早已在我宮中,與我耳鬢廝磨,閒話家常。現在天,冇了齊勉的和碩宮,老是讓人莫名的感覺清冷。許是怕我會感覺孤傲孤單,花錦拿出棋盤,吵著要與我對弈。蕭蕭,多福幾個與我親厚的,也在一旁忙著幫腔。一時候,本來清冷的寢宮歡聲笑語的,多了一絲活力。
我伸手撫摩著,含淚傷感道,“那樣的笑,再也不會有了。”
看到九夜出去,其彆人天然也混不在乎。但是我卻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彆人並不在乎,但是我倒是曉得的。齊勉來的時候,他從不會進入我的寢宮一步。陪著齊勉在宮裡看書時,不經意間,也看到過九夜幾次。隻是每次他都會坐在我的寢宮外,愣怔的看著天空。偶然一坐,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