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王妃神采不免訕訕,有些不安道,“大王命人改換碗筷,但是感覺這碗筷有不當?”
齊勉隨和的喚齊恒,景瑞王妃,另有那側妃一同用膳。世人坐穩,齊勉拿起筷子,方纔要動。景瑞王妃有些高聳的說道,“大王俄然駕臨,籌辦的倉促了些。還是命人試過菜,大王再用吧。”
他說完,轉過身,持續負手前行。我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忙亦步亦趨的跟著。在他轉過身的一頃刻,一股涼意,讓我莫名的膽戰心驚,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寒噤。他的臉變得是如此之快,周身的氣場,也變得如此敏捷而又詭異莫測。現在的他還受多方權勢的管束,不得不啞忍,乘機而動。如果有一日,他真正的把握了齊國的大權,掌控了齊國的運氣,到了一言九鼎的境地。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滿滿一桌子的酒菜該都是潔淨的。統統人的碗筷,也隻要我的浸了毒。隻是不曉得,景瑞王妃冒如此風險,用來抵罪的那小我又會是誰?
齊恒神采微變,景瑞王妃更是惶恐。忙屈身見禮道,“大王如此說,臣妾惶恐,這等罪名,臣妾擔負不起。王爺也擔負不起。竟然大王心有迷惑,臣妾願當著大王的麵,命人來驗。以此解大王之惑,正王爺之名。”
他三人出去,一同跪下,齊恒自責道,“此事是臣所為,請大王懲罰。”
齊勉俄然伸手捧著我的臉頰,在我的額上重重的印了一個吻。然後伸脫手指和順的撫平我的眉心,濃情細語道,“不準胡思亂想,這些事我會措置好。”
我氣定神閒的端坐在齊恒的書房裡,閒來無事翻看著桌案的冊本。彷彿方纔幾乎喪命的那小我,和我冇有一點乾係。靜坐了一會兒,齊恒神采發白的走了出去,身後跟著景瑞王妃,另有方纔趾高氣昂的側妃。
我亦步亦趨的跟著齊勉,腦中卻不斷的思忖考慮著。竟是粗心到,連齊勉俄然停下腳步都冇有發覺。就那樣冒莽撞失的撞在他的背上。這撞,讓我立即回過神來。還未等來得及退去,齊勉已經轉過身,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瞧。
齊勉淡淡道,“王妃如此說,但是心虛?”
齊勉神采安靜無波,淡淡道,“好。”
齊勉放動手中閒來無事翻看的文書,挑了挑眉,陰冷道,“懲罰?你是想讓寡人親身斬了本技藝足的頭嗎?齊恒,你固然和寡人不是同一母妃所生,倒是寡人最愛好的弟弟。你我兄弟二人從小一起長大,交誼深厚。寡人不信,你會害我。你究竟在包庇誰,說吧,這件事究竟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