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直到這一刻，仍然費經心機的想要借他的力，完整撤除國師，想要為九夜尋一個後盾。我與他之間，到底是誰虧欠了誰？是他虧欠了我和畢千多些，還是我虧欠了他的情多些？

情不知所出，一往而情深。

我放心一笑，“對你無礙便好。”

齊勉眼神閃動不定，眯了眯眼，“你終究忍不住要脫手？”

“我便是按你說的做了，你覺得一旦你開罪被正法，九夜他會苟活嗎？我之以是肯留下他，不但是因為國師對他過於在乎，更是因為他對你的忠心。有他如許一個對你斷念塌地的妙手庇護，我才氣放心去措置朝政，去麵對那些明搶暗箭。”

他眼中暖流湧動，心疼顧恤的悄悄將我拉入懷中，伏在我的耳邊低語，“我甚麼都不怕。隻是怕你會俄然消逝。丫頭，比及我登上頂峰，一統天下之時，冇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平生終是不美滿的。我不甘，真的不甘……”他手臂用力，將我抱緊，又怕傷到我，手臂不免有些生硬，“我究竟該如何做？該如何做，上天賦會將你恩賜給我，讓我們能夠平生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