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顯曉得,他的話信不得,比及他絕情時,我在他的眼中與李思卿無異。他毫不會像現在如許護我,憐我?可我也隻能藉著他的恩寵活著,攀附在他的身上,苟延殘喘!
他身材僵了僵,微微蹙眉,神采陰冷下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下顎,讓我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
他無所謂的淡淡一笑,“不過一場酒宴罷了。”將我抱上床,輕柔的擁在懷裡,舒暢的斜倚著,一邊把玩著我的手指,一邊平平道,“一會兒酒宴上,我會下旨冊封惠妃為王後。這件事,老是要先奉告你一聲。免得你胡思亂想。”
站在妃嬪的步隊裡,跟著世人魚貫而入。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一步一步的靠近,遠遠的交叉而過,那似擦肩而過的刹時。我的心被撕扯的四分五裂。
身為齊國的大王,他已經具有了那麼多,江山美人,主宰統統的權勢,另有享不儘的繁華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