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鬱鬱蔥蔥,連綴不竭的茫茫深山,想要在這裡尋出一人,的確如同大海撈針。如果如許同袁閩走了,顛末此次私逃,他定會對我嚴加防備。想要再留下暗號已再無能夠。
實在你曉得嗎?凝香,我從未在乎過阿誰王位。我真正在乎的隻要你,我隻想用儘統統體例和你在一起。即便是死,我也要拉著你陪葬。”
“凝香,你真的曉得本身的心嗎?”冷逐月曾如此問我。
放眼望去,晚風襲麵,山色清幽,倦鳥悲鳴,愁腸百結。
“咦!”排闥之人驚呼一聲,將來的及在言。袁閩已然向著他們拋出一團白霧,淡淡的古怪花香,瞬息之間滿盈開來。
此時我已冇法在想,像是一隻吃驚了的小鹿,衝著一個方向吃緊的跑著。藉著枝葉間隙中投下的薄薄月光,任由雜草枝蔓將我傷得狼狽不堪。也不敢有哪怕一瞬的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