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隻是給他下這等會讓人慾/火焚身的藥有何用處?真要動手,應當不止是媚/藥,還要帶些迷藥,讓人身上發軟難以轉動,這才便利本身為所欲為。純真壯/陽的藥物,屆時苦得還不曉得是誰。
直覺讓蕭景茂曉得本身現在相稱不妙,他開端掙紮,但是又如何能敵得過發瘋的野獸。秦毅的手臂微一用力,蕭景茂的衣服褲子就變成碎片了,隻剩下一條玄色槍彈頭的四角內褲,格外性感。
“你這屋子取暖真不錯,好熱。”秦毅相稱無辜地說著,“有冰水或者雪糕嗎?冰鎮啤酒也行,不曉得為甚麼我要熱死了。”
秦毅淡淡笑著,與蕭景茂一邊說著這些天拍戲的過程,一邊不動聲色地將杯中酒全都倒掉了,滴酒未沾。第一杯酒“喝”掉以後,蕭景茂倒上第二杯,秦毅一咀嚼道,笑了。還不算太蠢,曉得第二杯下迷藥。看來不是冇想到,而是弄不到那種雙效合一的媚/藥。畢竟當代社會一些忌諱藥物管束很嚴格,加上西藥的服從老是很單一,甚麼病甚麼藥,平抱病常常吃一大堆。不像中醫那樣調度滿身,一碗湯藥能夠處理很多事情。
為了達到這一點,蕭景茂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硬是壓下秦毅這玩意也碰過她老婆,阿誰在熒幕上裝模作樣的女人的身材這類噁心的設法,握上去,賣力地奉迎秦毅。
兩人對視半晌後,秦毅喉嚨中俄然收回一聲彷彿墮入絕境的野獸的嘶嚎,下一秒,他猛地壓下來,猖獗地咬著蕭景茂身上的皮膚。
“不可!”秦毅這一次大聲說,模糊帶上了一絲肝火,“我必須走了!”
秦毅將啤酒一把搶過,拉開一口喝掉一半,啤酒沫子粘在嘴角邊,蕭景茂俄然乾渴的不可,低下頭湊上去,在秦毅嘴角上舔了一下,將唇邊的酒沫吃了出來。
疼,真他媽的疼,蕭少開端嗷嗷掙紮,而秦毅也滿頭大汗,冇工夫哄蕭景茂了,直接把人鎖在本來給他籌辦的手銬上!
他到底要疼到甚麼時候,這但是個雛菊,要不要這麼扼殺在搖籃裡啊!<
他一隻手解開秦毅的衣釦,手掌在胸膛上撫摩,嘴唇吻著那裸/暴露的肌膚。巴望了這麼長時候的身軀讓蕭景茂幾近要猖獗,這是秦毅啊,他足足肖想了一年的人,向來冇有哪小我讓他惦記了這麼久卻冇法動手,現在終究要獲得,蕭景茂如何會不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