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了以後,老夫人才責備的看著自家侄女:“你呀,就是太心軟了,如何甚麼都依了他,也不看看本身是個甚麼東西。”
黎耀楠也不等她說話,悲傷欲絕的痛哭道:“孫兒過幾日便要結婚,老夫人如果不滿,孫兒拚了名聲不要,也要去把婚給退了,您何必在這個時候給孫兒賜通房,豈不是打新孃家的臉,這讓孫兒今後如何做人。”
老夫人立馬斥道:“甚麼姐姐不姐姐,當初要不是那賤人,你早就是我兒的正頭娘子,何必委曲了去做妾,害得我那乖孫讓人藐視,那賤人就是個剋夫命,克了老爺不說,還克得我兒宦途不順,現在還要克我那乖孫,死得好。”
黎耀楠心中稍一思考,回了景瀾院,便對雪盞叮嚀,今後就把玉珠跟虎魄當作菩薩供起來,畢竟是老夫人賜的,對她們的態度,重不得,也輕不得,重了人家會說他對老夫人不敬,輕了那就是對不起他本身,總不能任由她們仗著老夫人的勢,在景瀾院裡作威作福,為了今後日子好過,黎耀楠暗想,乾脆把她們供起來得了,如許旁人也挑不出一個錯。
黎泰安氣得渾身直顫栗,高高舉起的手掌倒是再也拍不下來,倘若真打了下去,後天的婚期且不說,讓人曉得豈不是坐實了黎府虐待他的傳言。
“胡說,誰敢這麼大膽。”黎泰安神采沉了下來,板著臉說道:“兒子定然不會饒了他。”
老夫人鼻子哼了一聲:“有甚麼不對勁,我們府的丫環,莫非還比不上內裡買的?”
老夫人卻不管丫頭如何想,見黎耀楠應了下來,這纔對勁地點點頭:“你下去罷,這兩天就彆出門了,放心籌辦迎娶新夫郎。”
黎泰放心神一蕩,彷彿這才發明自家夫人的誇姣,瞥見老母戲謔的目光,又見另有兩個女兒在身邊,乾咳了兩聲,故作端莊起來:“兒子前麵另有事,你們慢聊,早晨兒子再來給母親存候。”
黎耀楠也很風雅,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是他的做事原則,當天就賞了雪盞十兩銀子。
馬玉蓮難堪的笑了笑,泫然欲泣的說道:“都說繼母難當,我又有甚麼體例,人家拿著姐姐壓我,我......我這心......”
“孝子!”黎泰安怒喝:“整天就你事情多,還不從速祖母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