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霍霍……”
繼又一個耳垂被紮後,韋團兒便疼得真的嚎了起來,順帶擠出了幾滴貨真價實的眼淚。
當晚,那兩個新紮的耳洞就開端發紅髮腫,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把包子娘愁得兩眼含淚,把包子爹急得團團亂轉,老半天賦想起找了點兒酒過來給她消毒,但也許是酒精度太低了,壓根就起不了多大的感化。
雖說將近到初夏了,但光著身子仍有點兒涼嗖嗖的,加上被這麼多人齊刷刷的盯著,韋團兒頓覺很不安閒,敏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未幾時,她就曉得繡花針是拿來做甚麼的了。
“如何會如許?那根針不是在酒盅裡泡了兩天嗎,按理說應當不會……”
切!
靠!
可便宜祖母的神采較著就爽得很,笑得連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了,彷彿是看到了家裡真的招了個大胖孫子出去。
“嘶……”
世人則喜氣洋洋的散開,在便宜祖母的帶領下,齊齊往堂屋裡去了。
“一攪兩攪連三攪,阿姊領著弟弟跑。歪毛兒、調皮兒,唏哩呼嚕都來啦……”
不過……如果然冇有奶源了,本身會不會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