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用力揉了揉眼睛,邊揉邊說:“好了,你離我遠點吧。不然你的母親會指責你的……”
重有葉獵奇地看著容安,然後坐到了他身邊,學著容安的模樣用手抱住膝蓋。
容安猛地睜大眼睛,一刹時手腳冰冷,四肢麻痹。
鐘乳石下是很多坐著的‘人’,大略一看就有七八十人之多,他們的皮膚都有點發綠,冇有頭髮,身上帶著橢圓的鱗片,瞳孔仿若獸類。乃至有的下半身就是蛇類,他們在小聲說話。因為隔得遠,容安聽不清他們說的是甚麼。可他們較著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圍了。容安怔了一會兒,掐本身的手心,他還覺得這是在做夢。
容安不曉得為甚麼一點都不感覺驚駭,大抵是因為他常日裡被人架空風俗了,俄然有人情願和他靠近,讓容安一點都不驚駭。他摸了兩下重有葉的鱗片,放動手,說:“……我想歸去了。”
“東山?”容安想了想,說,“或許是吧。”
隨後重有葉用力繃緊肌肉,本來柔嫩矯捷的鱗片刹時變得堅固非常,摸起來像是一大塊鋼板,極其光芒,極其霸道!
小孩以一種不成思議的角度扭頭,幾近竄改到一百八十度,驚得容安屏住呼吸,小孩對中間的一個女人說:“他問我名字。”
天啊,本身這是在那裡……
“你叫甚麼名字?”
“當然。”他說的平平,另有壓抑不住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