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如何?”
而傍生身材的炎熱,實在並不是發/情。而是已經融入他精血裡的、來自王蛇的戾氣。在這麼長時候不見天日的環境下,常常痛恨奪走他們生命的翼鬼,就會更加巴望強者,悍蟒。王蛇部落的絕對強者,上古凶獸之首,如果悍蟒還在保衛王蛇部落,哪怕是破天也要遁藏三分,那裡能容得這群紅鳥反叛?
容安一手拽傍生的後頸,一手天然放鬆垂在地上。傍生幾次都收回喘不過氣來的聲音,滿身高低隻要眼睛能動。容安一靠近他,傍生就抖得短長,撥出的氣又短促又熱,好幾次容安都驚駭他本身把本身燙傷。偌大的山洞,一時候隻能聽到兩人粗喘的呼吸,最後傍生閉了閉眼,一把摟住容安,兩人本來就不遠的間隔被再次拉近,相互的鼻尖都觸碰到了對方的。
一邊說,傍生一邊向容安這邊走。隻見那根獸骨固然經曆了千萬年的浸禮,可仍舊是光滑鋒利,看上去就很鋒利。
傍生靠在山洞的石壁上,身上炎熱的感受更加較著,但他深深呼吸,見容安問他閒事,神智多少規複復蘇,隻頓了頓,就順著容安的手臂向下摸,摸到他手中光滑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