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要求,夏蘼還是無動於衷。
不曉得誰喊了聲王爺,白茗轉頭。
非休沐,恩赦,乞假不得缺席早朝,就跟上班似地,冇個法定節假日,告假等都是不能歇息的,不管是多大的暴風暴雨,哪怕颱風你也還得去。
白茗依偎著大門,一點點的倒下去,她緊抿著雙唇,遲緩的拍打著,“主子,奴婢錯了,讓奴婢歸去好不好?做牛做馬都好,隻要能留在主子身邊……”
因著在宮裡用了膳,還陪著女帝說了會兒話,以是夏蘼也不敢必定她在這裡跪了多久,門房,乃至是趙嬤嬤都站在門口,但是她不聽勸。
廢話,被虐了好幾次,誰學不會點啊?夏蘼點點頭,這才同她提及了白茗的事,冇有談太多,隻道將白茗送於莫府了。
“如何了?”女帝見她遲遲冇動靜,也冇坐下,昂首見她看著本身,還是一笑,“年紀大了,睡得不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是將生老病死看得很輕,輕的顛覆了夏蘼印象中那些尋求長生不老的天子們的形象。
“關門。”夏蘼拂袖而去之前,一字一頓的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