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連她存在過的陳跡也一併抹去嗎?白茗不成置信的看向夏蘼,那小我的身影垂垂地從她身邊走過,一步,一步,路過她。而她卻再也冇有資格,去扶著那人,去站在那人身邊,乃至連之前的回想,都不準有。
白茗倒是臉頰漲的通紅,站在那兒有些手腳發涼,心中甚是煩惱。
能夠不接管,但請不要推開她!
屋外的白茗,端著涼茶的手抖了下,言語間的疏離她並不是聽不出來,為何?清楚離府去打獵場時,還是那般對她笑著說返來再說,明顯眼裡是光的。為何回到府,倒是這般冷酷,這些日子來,兩人彆說是說話了,連見麵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這巴掌打的白茗措手不及,乃至是連酒菜上的夏蕪,和莫雅俱是未曾想到。
連打小服侍的趙嬤嬤都身子一顫,“主子……”她見夏蘼出來,天然的伸手去扶,卻不見白茗的影兒,剛想開口問,下了馬車的夏蘼望了一眼怡親王府的牌子,冷冷道:“今兒白茗越位,主仆不分,本王將她送人了,傳令下去,府中不得再提及白茗二字,關於她的事,本王一個字也不想聞聲。”
為甚麼?
連夏蕪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夏蘼的衣袖,“老二,這般是不是太重了些?她好歹也是母皇選的人,如許……”
白茗垂下眼瞼,端著茶轉成分開了。三步台階,她緩緩地走下去,畢竟不能言君心似吾心,是她要求太多,不知分寸。
那雙眼神,冷到家。
至於出宮今後嘛,嗬嗬,另有禁軍,金吾衛暗裡看著,出不了甚麼事,何況十來年長居他國,就算本來得自家天子喜好的也變很多疑了,久居宮中甚麼都在眼皮子底下,女帝對此還是很有掌控。
女帝摩挲著一人高的珊瑚樹,一手負於身後,“便是如此,那你便停手吧。”
“哦,老二真是這般說的?”女帝聽著阿星的稟告,挑眉問道。
白茗一驚,驀地的昂首看向夏蘼,“主子,奴婢知錯了,請主子彆趕奴婢走。”
那麼最後,還是做點功德吧。
車伕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王爺有點不好,她是這輩子都彆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