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雙手搭在澡盆邊上,轉頭,“皇上,真是好雅興。”
白茗舔了舔嘴角,暗淡的燭光中將夏蘼那和順的眼神烘托的更加誘人,見她抬頭一飲而儘,嘴角微微流出的酒,順著下巴降落,讓白茗看得心神泛動,有一種酒不醉大家自醉的感受。
入夜,白茗終究被召見去了養心殿,殿內熄了燈,隻要空蕩的屋子裡擺著的那張方桌上有少量燭光,中間位置處放著一束明麗的紅色玫瑰花。夏蘼坐在一邊,朝她淺笑,招手。
這般對話,讓白茗哭笑不得。她乾脆在內裡乾咳了兩聲,這算哪門子的夜訪?說個話很輕易就被人發明瞭。另有,這堂堂君王,動用暗衛,竟然是為了做梁上女人,當真是……
任務天然是失利告終,白茗底子冇說,就算她說了,夏蘼必定也當冇聞聲。
交代好統統夏蘼纔去看夏瑾,這小屁孩固然名義上隻要十歲,實際上已經是十一歲了,算是個小大人了。夏蘼都抱不動了,她摸著夏瑾的頭,“娘要走了,你乖乖的聽你爹的話。”
隻是,擺佈兩邊各放著一把小刀和一把叉子。她不由得昂首看了眼夏蘼。
瑤香還奇特的嘟囔:“之前巴不得快點歸去的白大人,竟然會主動來找皇上,您真短長。”她由衷的對夏蘼豎起大拇指。
夏蘼:“來,坐這兒彆動。”她架起畫板籌辦再畫一幅白茗。
夏蘼扒開他額前掉來的是那點碎髮,“這些年,委曲你了。”
對此的夏蘼很對勁的點頭了。
第n天,上完朝,白茗已經很自發的抬腳往養心殿走去了。
如此幾次,直到暮□□臨。
“白大人,必然要安慰皇上多納妃子,為皇家開枝散葉啊。”
一手搓著白茗的背,一手的食指遊走在白茗光亮的手臂上,所到之處如火灼般熾熱,隻見那白淨的肌膚上透著粉嫩的紅,看起來就像是甘旨的草莓甜點。夏蘼內心暗歎,冇想到白茗臉是黑了,但是身上大部分還是白的。
夏瑾是她親手帶大的,她不擔憂小孩子走彎路,固然相處這麼久有豪情卻也感覺對得起她了。
康寧九年初春,腐敗祭祖以後冇兩天,夏蘼在朝堂上放了個重磅炸彈,宣佈她要退位讓賢了。
就在世人覺得過完一個年,消停了的時候,夏蘼竟然宣佈退位了。
本來覺得夏蘼會有甚麼行動的白茗,愣了愣,那人真的再給她搓背,冇乾彆的,她都有些不肯定了,轉頭看她。夏蘼也瞥見轉頭的白茗了,咧嘴一笑,“是不是感覺我擦背的技術很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