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家裡隻剩下一個殘廢的哥哥,再成不了氣候,你們底子冇把我放在眼裡,對嗎?”裴寧檀轉到袁克己麵前,挑釁般的道:“但我還是皇後,皇上日久見不到我,還是會思念我。”
“他褻玩自家人,與我們何乾?”懷卿道:“廣漢王帶著王妃跟嫡出郡主們跑了,留下這些不過是些得寵的姬妾罷了,本就是供人隨便玩弄的。你想想,皇上這個模樣,除了女人,他還能欺辱誰?”
冇有伴樂冇有伴舞,一個弱女子孤傲的在殿中心舞動肢體,看的墨竹難過。此時更讓她受不了的事產生了,天子俄然去扯女子的衣帶,那女子一躲,他直接把人摟在懷裡親熱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他發覺到她的失落了,心想是你爹難過還是你在難過?他方纔聽袁克己說,那皇甫筠玉在袁家的時候,但是跟墨竹來往不普通。他信賴他們之間冇有見不得人的處所,但到底是個疙瘩,一旦糾結了,不斬斷,總不舒坦。
“我們讓你做皇後,你纔是皇後。”
墨竹的心就提起來了,心道不是要裸奔吧,千萬彆啊,另有這麼女人在場呢。望向裴皇後,見她神采安然,彷彿並冇感覺有甚麼不當。不過其他女子,有泰然談笑的,也有難堪的。
墨竹幾乎把喝出來的薔薇酒噴出來,皇上要把廣漢王的妾室跟妾室所生的女兒叫來當歌姬媚諂。她四周看了看,袁克己跟何懷卿麵無神采,連裴皇後眼神波瀾不驚,其彆人有人勾唇輕笑,有人舉杯哈哈大笑。
天子與那些做過囚徒的士族們把酒言歡,嘗過味如嚼蠟的殘羹剩飯,才顯得麵前的甘旨珍羞如此貴重可貴,在五石散的感化下,宴會垂垂落空了一開端的持重。
墨竹痛苦的點頭:“你先彆說了,讓我本身靜一靜。”懷卿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很快,她想通了,道:“你跟我哥聽任天子混鬨,也是為了今後抓他的把柄。”
固然他現在是被袁克己跟何懷卿節製的囚徒,但那又如何?歸正他們不是皇室的人,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泛博士族中,根底都不穩,不成能像皇叔那樣篡他的位。
“這不是王府,這是皇宮吧……”遊曆了一圈,進屋後,墨竹感慨。
但這時天子踉踉蹌蹌的站不穩,俄然扯著領口咂著嘴道:“朕好熱,朕好熱……”
墨竹笑著點了點頭,內心暖融融的:“嗯,今後也不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