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珠哧笑,當場撅了歸去:“好?二伯說的哪點好?明哥罵我三房一家五口賤民的話可還餘音繞耳呢!”
“等五哥長大後就明白了。”不過是人道無私罷了。樓老爺子柳阿麽看中大房不過是以為大房能給他們帶來更的繁華,不看中三房不過是以為三房樓承義誠懇生不出聰明兒子,再加上樓承義誠懇跟傅林書賤籍的事,兩廂一加就成了三房悲慘的究竟。“五哥,姥爺阿麽偏疼是他們的事,我們爭氣是我們的事。如果我們一再看中姥爺阿麽偏疼跟大伯大哥他們爭,爭破天去也就是樓家那幾間瓦房幾畝良田,此乃下成。”
約莫半個多時候哥倆趕回家,樓家剛吃完飯正巧一屋子人都在。柳阿麽開口就要罵,被樓老爺子瞪了眼不甘不肯的收了聲,眼神還是死盯著哥倆。
樓玉珠聽了都要氣笑了。“阿麽要這麼算,那就細心算算。不說我阿爹單說我爹,一年到頭的農忙冇一天落下的,就算再刻薄的地主請個長工每天都還要二十文吧?算算我爹怕是有五個多月在田裡忙,一月三十天,五個月就是一百五十天,每天二十文都有三千文,就我們一家五口每天細糧饅頭,一年不見葷素,一年不製件新衣,這六兩銀子用頭也是夠的吧?還不說家裡養的肥豬養的雞我阿爹乾多少活。”
“大赦改戶籍的事必須由外姥姥家參與,一來是給姥爺他們點壓力,二來我們這三兩多銀子也要以外姥家的名頭借。”傻傻的把這三兩多銀子拿出來那是傻子才調的事,說清楚銀子出處他哥仨幾個今後恐怕會被柳阿麽逼著四周采蜂窩,成為樓家斂財的東西;說不清楚,嗬嗬三房恐怕就永無寧日了。“大哥你現在走一趟外姥姥家把事情說一說,而後讓他們儘快來一趟。姥爺阿麽那邊我跟五哥現在歸去告訴,爭奪明天把事定下來明天便能夠去衙門調戶籍。”
“還?拿甚麼還?一天三十文你三房五口人吃穿用不要了?你彆忘了你一家五口還是吃我的穿我的!”
“哥你先彆急,”樓玉珠安撫他:“大赦是功德,我們不要想還差六兩多銀子,而是要想我們隻差六兩多銀子了,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賺三兩多,在今後的日子裡必定能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