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義卻像是一條還冇有玩夠的大狗狗一樣,持續鬨著祁明誠。他也不狠鬨,隻是伸出兩根手指描著祁明誠的眼睛,又湊疇昔用鼻尖碰了碰祁明誠的鼻尖。總之,他做的都是那種很密切的小行動。
“明天你洗床單!你洗被罩!”祁明誠又說。
“這不就結了?”祁明誠感覺趙成義真是一個白癡,“族長管著祭田等事,趙家現在還冇有祭田吧?這需得一點點采買起來,光這個事情就得弄上幾年了。你把這些都交給大哥,必定夠他忙的。再說,趙家的小一輩漸漸也長起來了。彆的臨時非論,族學是重中之重,今後這些事情都需求大哥來管。”
趙成義從速把布料揉成一團。嗯,過幾天就讓祁明誠穿上這個嚐嚐看!
趙成義的手順著祁明誠的腰往下滑。
祁明誠終究抵擋不住睏意睡了疇昔。
祁明誠懶得動,隻扭了一下屁股,說:“就這麼給我套上吧。”
趙成義換了一種問法:“你現在手上做著這麼大的買賣……你還會有爵位。我的意義是,你想不想把祁家發揚光大?你姐姐嫁出去了後,她們生的孩子不成能跟著你姓祁啊。”這是個非常實際的題目。
趙成義的臉變得黑黑紅紅的。
趙成義嘿嘿一笑,問:“如果我娘和我大哥都搬到都城來,那你有甚麼籌算冇?比及皇上給你賜了爵位,你必定也有本身的府邸了。到時候我是不介懷住哪邊的。或者我們能夠將軍府住幾天,侯府裡住幾天,輪番住著。”在此時的人看來,除非祁明誠接管祁家宗親,不然祁家就隻剩下祁明誠一人了。
祁明誠打了一個哈欠,說:“一家的一家的。你明白我的意義,我又不是非和你爭這個。持續說你大哥吧,你現在都已經是大將軍了,是不是有資格建個大祠堂修個族譜甚麼的了?年老是不是族長?”
“……你要不去把你的小片片穿上吧?”趙成義用籌議的語氣說。不然祁明誠就這麼光溜溜地躺在這裡,趙成義在幫他放鬆腰間的肌肉時,老是忍不住要把手往下移的啊。如何能讓黃鼠狼看著雞呢?
“你……你把褲子改了就算了,如何把中衣也改成了這模樣?”趙成義忍不住設想著祁明誠身上隻穿戴這麼幾塊布料的模樣。打住打住,絕對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感覺這真是老天爺給他的龐大磨練。
“你!你從速放歸去!”祁明誠說。
“你這不是魔怔了?在你們趙家,大哥纔是族長啊!隻要族人給力,誰能藐視了一族之長?”祁明誠仍然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趙家這一族嚴格提及來隻剩下趙家一家人了,遠房邊枝早已不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