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正做夢夢到和沈相言在郊野的莊子裡,相公帶著他釣了好幾條大魚。然後還親手給他烤魚吃,本來好好的,眼看著魚就要好了,那香味直往鼻子裡鑽,夏榕被那烤魚的味道勾的饞蟲都要上來了,相公卻不把烤好的魚給他。
幸虧他早就有先見之明,不管芙蓉鎮上的總鋪也好,還是各個處所的分鋪也罷。隻如果首要位置上的人都是他買下來的人,死契可都握在他手上,這群人的忠心自是不必說。至於像雇來的那群賣力打雜和接待的小廝之類,隻要多重視些,想來也不會出甚麼大題目。
“那也是我樂意,我本身的夫郎我不寵,誰寵?寵的冇法無天了纔好,寵到隻要相公我才受得了你纔好。”沈相言嘴上說著,手上也冇停,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遞到夏榕嘴邊。見夏榕因為他這兩句話,眼圈都紅了,忙調笑道,“榕兒可彆掉金豆子,謹慎一會金豆子可要掉進粥碗裡,肚子裡的寶寶該笑話你了。”
沈相言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發笑,上手將埋在枕頭下的小腦袋挽救出來,吻了吻夏榕睡的紅撲撲的小麵龐。也不曉得他這是如何睡的,他走之前明顯還挺普通的。俄然有點遺憾這處所冇個拍照機,不能給他照下來,要不然等夏榕醒來給他看看,必定很成心機。
沈相言哄著夏榕吃完早餐,就去了香自來找沈安。刺探的事能夠交給陳財和馮勤,但本身鋪子裡的事還是得跟沈安十足氣。要想找他香子來的費事,無外乎那幾種體例,但每一種體例應對起來都得起首包管自家鋪子裡固若金湯,不出題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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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言怕吵醒熟睡的夏榕,也不叫人來服侍,本身穿戴好,籌辦去廚房看看。昨晚雖說他顧念著夏榕的身材,隻吃了個半飽,但也實在是把人欺負狠了。不但用腰帶蒙了榕兒的眼睛,還利用他本身坐上來,咳咳,一大早想這個,越想越感覺身材燥的慌。他這身材還恰是年青氣盛的時候,沈相言摸了摸鼻子,拋開腦筋裡少兒不宜的畫麵,可不能持續再想了。還是誠懇去廚房轉一圈看看有甚麼拿返來奉迎下才行,要不然等夏榕反應過來昨晚的事,還不得跟他急。
夏榕嘟著嘴極其當真道,“那還不是怪相公你太寵我,在這麼下去會寵壞我的。”他常日裡也不是如許的,也不知如何有身後就是節製不住脾氣,明顯是個夢當不得真,還是委曲的不可。他本身也感覺本身是被寵壞了,這類恃寵而驕放在兩年前,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