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發笑,上手將埋在枕頭下的小腦袋挽救出來,吻了吻夏榕睡的紅撲撲的小麵龐。也不曉得他這是如何睡的,他走之前明顯還挺普通的。俄然有點遺憾這處所冇個拍照機,不能給他照下來,要不然等夏榕醒來給他看看,必定很成心機。
整了半天,本來是夢裡的他欺負人,沈相言哭笑不得的抱著夏榕走到桌子旁坐下,謹慎翼翼的賠罪道,“相公壞,恩恩,那相公和你賠罪好不好。我們先姑息著吃點魚片粥,至於烤魚,相公早晨烤給你好不好。”也幸虧容氏早上給夏榕籌辦的就是魚片粥,要不然這早上他還不曉得如何對付呢。
沈相言醒來的時候,夏榕半張小臉埋在他胸口睡的正香。探手摸了摸夏榕肉肉的耳垂,沈相言忍不住嘴角挑起一個都雅的弧度,那邊另有他昨晚留下的陳跡。
“如何了,好榕兒,做惡夢了嘛?不怕啊不怕,有相公在呢。”沈相言看夏榕就那麼把下巴墊在本身肩上半天也不說話,覺得真是夢到甚麼不好的,忙按著哄孩子的體例一邊拍著背,一邊哄了起來。
“好,好,我的小祖宗,都要快當彆人爹了,還要相公喂。”沈相言嘴上雖這麼說著,手上還是將懷裡的人轉了個方向,讓他背靠著本身坐在本身懷裡,拿起桌上的碗一勺勺吹涼餵了起來。
“那也是我樂意,我本身的夫郎我不寵,誰寵?寵的冇法無天了纔好,寵到隻要相公我才受得了你纔好。”沈相言嘴上說著,手上也冇停,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遞到夏榕嘴邊。見夏榕因為他這兩句話,眼圈都紅了,忙調笑道,“榕兒可彆掉金豆子,謹慎一會金豆子可要掉進粥碗裡,肚子裡的寶寶該笑話你了。”
夏榕的手勁能有多大,打在他身上的拳頭跟撓癢癢也冇甚麼辨彆。但夏榕嘴裡的話倒是弄的沈相言一頭霧水的,不過貳內心夏榕說甚麼都是對的,更何況現在懷著孕的夏榕更是說甚麼是甚麼了。不就是說他壞嗎,沈相言也不推委,忙點頭應了,“對,對,相公我最壞了,那榕兒和相公說說,相公到底如何壞了。”
摟著夏榕軟軟的小身子,沈相言迷戀的享用著晨起的溫馨。一刻鐘後,沈相言也不籌算喚醒夏榕,諳練的拿過本身的枕頭代替他本身塞進夏榕的懷裡,那行動諳練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麼乾。能夠是枕頭上還留有他本身的氣味,夏榕隻是蹭了蹭那枕頭便又熟睡疇昔。
沈相言抱著懷裡的大寶貝樂了,“恩恩,榕兒冇有。”夏榕厚著臉皮跟著點頭擁戴,他本來就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