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這日一大早,沈相言陪著夏榕用過早餐後就去了李宅,待三人湊齊方纔乘著馬車趕去郊野的梅園。這梅園顧名思義內裡種滿了梅樹,剛巧又趕上本年雪大,園子裡開的梅花恰好。坐在馬車裡沈相言想著如果去這園子隻為賞景倒是再好不過了,可惜感染上這些個應酬事,再好的景也隻能做個烘托了。
夏榕見何苗抱著個插著臘梅的白釉玉壺春瓶出去的時候才曉得相公返來了,聽何苗說那梅花是相公特地給他帶返來的,夏榕喜好的不得了。這一整天相公都不在家,夏榕自個呆的實在無聊,本來下午的時候想找本話本來看,看著看著腦袋裡都是常日裡相公抱著他給他讀書的模樣,弄的夏榕一整日都心不在焉。
夏榕想了想,相公彷彿很喜好親他的模樣,便墊高了腳尖,快速吻了下沈相言的下巴,“你要的好處...唔...”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沈相言一手按住腦袋,隨即又被堵住了嘴吧,濕滑的舌頭霸道的頂了出來,夏榕哭泣了兩聲,又想到十五的燈會的事也就放鬆了身子隨他持續了。
夏榕回過神來,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滿眼等候,“想,相公帶榕兒去嗎?”
夏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不是在榻上而是睡在床上,恍惚的想起昨晚彷彿是相公抱他上來的。不但如此,他現在整小我正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家相公身上。夏榕咬了咬唇,想著要不要把腿從相公身上挪開,又怕他一動就把相公弄醒了,糾結萬分,這下好了之前他最多也就是用手抱著相公睡,現在不但一雙手抱著了,竟然連腿都纏上去了,也不曉得相公醒了會不會感覺他舉止太輕浮。
沈相言見這少年打扮的實在特彆就多瞧了幾眼,如何描述呢,就是那種恨不得帶上渾身的金銀珠寶的勁。不但手上帶了三個金鑲寶石戒指,就連頭上戴著的發冠都金光閃閃的。這形象如果放到當代,全部就是一個明晃晃的土豪打扮,就等著人動手偷的主。
夏榕看了看那梅花,本想立即去找相公,但進了屋就發明相公在沐浴。聽著傳出來的水聲,就想起前幾天相公喝醉了的時候拉著他給他沐浴的事兒,他纔不要現在去找人呢,便坐在軟塌上籌辦等相公沐浴完。
整場下來,觥籌交叉,李項明倒是拉著他和李東昇見了好些他的舊熟人。這些人固然對沈相言也能說客氣,但卻不是每個都特彆熱絡,畢竟他現在手底下隻要個製香鋪子,即便是出了幾瓶別緻的香水也是入不了這些家底殷實人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