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因為來看戲也比常日活潑了很多,看來他是猜對了,這期間也就這幾種文娛體例,看戲算是很不錯的文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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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榕倒是看的當真,一會兒跟戲台高低高興,一會兒跟著戲台上難過的。沈相言看著他神采竄改,隻感覺比甚麼都風趣,一向都曉得自家小夫郎心機敏感,但這還是頭一次直觀的看到。直到一場戲結束後,幾人出了聽鸝館,夏榕還拉著他的袖子說剛纔的劇情,一起說個不斷,還非要聽到他的迴應。
夏榕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被子裡,當作本身甚麼也聽不見,不過可惜,原賦脾氣非常暖和的相公不知如何的一碰到這類事就霸道的不可。最後他全部被相公剝了個精光,隻差最後一步冇做,彆的該做的不該做的都被自家相公做夠了,這才得以答應睡覺。
何欣笑著解釋,“這是少爺前些日子買下的山裡新產的茶,少爺說不錯,就帶返來讓正君您嚐嚐。”
到了聽鸝館,叮嚀小二給他們在二樓上找了個隔間,這裡的隔間也就是擺佈隔開,前麵還是敞開的,戲台子搭在一樓的正中間,不管在哪個方向的隔間都能很好的看戲。
當然趁穿衣的機遇也冇少這裡摸摸,那邊親親的。本來放在之前他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吃自家夫郎的豆腐,不過歸正昨晚都已經讓小夫郎那麼幫本身了,本身明媒正娶返來的人他也冇甚麼不能碰的。
玩了一整天,到了早晨沈相言見夏榕的表情不錯,他感覺白日帶著夏榕玩了一整天,那到早晨也到了夏榕犒勞本身的時候了。催促著小臉紅撲撲的小夫郎去沐浴後,早早就沐浴完了的沈相言則有些等候的坐在鋪著妃色緞麵被子的紫檀木雕花床上等著。
一個吻結束後,沈相談笑了笑,把藏在枕頭下的那本畫本翻開一頁,“榕兒看看,看明白了我們今晚就用這個姿式如何?”
歸去的路上,路過賣乾果蜜餞的鋪子,沈相言還給夏榕買些蜜金桔,冰糖楊梅之類的,不過之前阿誰賣身葬父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也不曉得被哪家府上人領走了。
待夏榕穿戴一身月白寢衣出去的時候,沈相言有些按捺不住的衝他招了招手,“來,榕兒乖,到相公這來坐。”那盯著夏榕的眼神有些炙熱的過了頭。
夏榕喝著茶杯裡的茶,隻感覺明天這茶味道格外的好,忍不住又讓何欣給他道了一杯。
沈相言見他高興本身表情也不錯,不過他也就看了下這齣戲的名字,然後就隻專注的吃著小二上的茶水滴心,然後正大光亮的窺視自家小夫郎了。至於戲台上演的甚麼他倒是冇聽出來,隻感受有點像上輩子崑曲和越劇的連絡體,固然有些不同但還是一樣的咿咿呀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