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太後感覺也冇有甚麼好坦白的了。並且,她也冇有甚麼好怕的,她是皇上的親生母親,難不成皇上還能為了一個淩若晚對她如何樣。
“皇上,你這是要囚禁哀家嗎?”太後不是傻子,她天然是聽出了龍逍話內裡的意義了,“你就是如許對待哀家這個母後的嗎?”
“既然皇祖母感覺判得太輕了,那不如就直接賜死連嬤嬤吧!”太後還冇有開口,龍熠就介麵了,“歸正連嬤嬤做出如許以下犯上的事情,底子就是罪無可恕的。早一點告終也好,免得夜長夢多。”
“如何,難不成皇上,你也要殺了哀家嗎?”聽到龍逍的話,太後的內心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不過,她還是強作平靜,內心不竭地安撫著本身,皇上是絕對不會對她如何樣的。
馬車裡――
“你在胡說甚麼啊?”聽到龍熠的話,太後心底閃過一絲顫栗,不過很快就被氣憤給壓下去了,“熠兒,你要覺得皇上放縱你,你便能夠如許膽小妄為了,哀家但是你的長輩,有你如許和長輩說話的嗎?”
“淩若晚,你――”
“給她一個交代,她配嗎?”太後看向淩若晚的眼神內裡充滿了仇恨,“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官宦人家的女兒罷了,有甚麼資格讓哀家給她一個交代。再說,此次的事件中,她不是一點傷害也冇有遭到嗎?”
龍逍越是如許說,太後的內心越是思疑,乃至她已經感覺,本身的猜想是真的了。一想到這些,她的內心就忍不住感到氣憤。
事情就如許閉幕了,淩若晚也不管那賞花宴了,直接就和龍熠坐著馬車,分開了皇宮。
看著龍熠的模樣,太後忍不住想起了被她害死的趙淑妃。但是隨機,嚴肅被衝犯的氣憤壓下了心中一閃而過的驚駭,以是太後整小我看起來霸道實足,冇有一絲的逞強和讓步。
“皇上!”太後俄然起家,態度倔強地開口道,“如果哀家不肯意交出後宮的權力呢?”
“你還是不要太高看她。”龍熠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她的確是心疼秋婉柔,但是前提是心疼秋婉柔不會侵害到她的好處。她對於秋婉柔的心疼不假,但是那些心疼都是在不觸碰到她的底線的根本上的。並且,她這麼多,除了是為了秋婉柔以外,更多的是想要把我掌控在手裡。”
“皇祖母,難不成隻如果你身邊的人呢,犯了錯,都必須獲得寬恕嗎?”龍熠諷刺的話語響起,“前次秋婉柔劃傷了本身,想要冤枉晚晚。就是看在皇祖母的麵子上,不再究查的。現在連嬤嬤直接找人想要暗害晚晚了,皇祖母又要父皇看在你的麵子上,放過連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