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穆霖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文雅的飲著茶,聞言漫不經心的撇了他一眼,笑了一聲,冇有在說話。
半晌後。
坐在簡林安右邊的安之楷的身子坐正了些。
羅坤抿了抿唇,道:“是一名黎姓副將,是除了安將軍外獨一能夠存活的人,此人非常之首要,但願王兄能命令戒嚴,現在信州一帶大水禍害,若不早些找到餉銀,信州百姓定將暴動,這但是關乎朝廷安寧之大事,陛下但是非常正視……”
簡林安穿過了內門的時候,眼睛撇了撇中間的花圃,倒是不見一人,那斑斕的女人彷彿冇呈現過普通。
安之楷抱了抱拳,起家道:“末將最為熟諳黎副將,末將閒來無事也學了些筆墨山川畫,畫一副畫像還是行的,晚些時候末將便把黎副將的畫像畫好,給王大人送過來……”
王誌遠的眼神對上了韓穆霖那帶著些許氣勢,並且眼神裡儘是冰寒的眼神,身子抖了抖,誠惶誠恐的道:“卑職明白,請韓大人放心,這等事定不會產生!”
韓穆霖一字一句的話語如大錘般錘在了王誌遠身上,而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也讓王誌遠抖了抖。
“你這江寧府通判,怕是有些不失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