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憋著的話說出來了,王老四隻感覺好受了些,拿著餅子西施給的帕子胡亂抹了把臉,感喟道:“都是家醜,叫黃老闆見笑了。”
王老四脖子一梗,道:“你彆胡說。”
餅子西施難堪的站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王老四盯著她手上拿的麵脂,道:“這是乾啥用的?塗臉?給我姐也弄盒。”
丟了個帕子給他,道:“哭夠了就擦擦,這麼大個老爺們了,不嫌丟人。咋,剛那甚麼姨太太是你心上人?好好的瞧上人家小老婆,這點出息啊。”
九姨娘笑道:“成,瞧你家點心還勉強能入口,今後就在你家買了。我們府是朱府,你可記取了。”
餅子西施:=口=資訊量太大有點消化不了啊!
“阿誰小女人,就是那十姨太,是我女兒……不對,是我前妻偷情生的奸生子。不過蕊兒是我一手養大的,也算是我閨女。”
“王老弟,你這是咋了?”餅子西施晃了晃他的肩膀,王老四本強忍著,這會實在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想起湯秋,王老四表情不好,悶著頭往酥餅鋪外間走,剛出門就聞聲外頭有女人說話的聲,王老四一個激靈,從速掉頭又鑽回院子。
餅子西施見他滿臉鎮靜的又返來了,正要問是如何回事,便聞聲外頭有女子在喊:“酥餅鋪的老闆呢?有冇有人做買賣啊?”
“蜜斯好目光,這糕餅賣的特彆好。”餅子西施一邊包一邊道。
王老四拱手回禮,道:“我懂,黃老闆不輕易,我早就忘了那一拳了,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呢,哈哈!天氣不早了,我歸去了,方纔那事,還請黃老闆不要說出去,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
餅子西施道:“你放心,你不就想給王姐購置套好些的胭脂水粉嘛,我過兩天要去城裡進貨,恰好去買一套。從洗臉洗頭的皂粉,到擦臉的麵脂,擦頭髮的頭油,勻麵的香脂,著色的胭脂,畫眉的眉黛,點唇的色紙,齊齊活活的買一整套,保管王姐擦了一日塞一日的年青。”
餅子西施一臉猜疑,方纔還好好的,可他撞見方纔那三個婦人就跟見鬼了一樣躲起來,然後就哭哭啼啼的,餅子西施就是傻子也能猜出必定與剛纔那幾人有關。
“記取了!”餅子西施包好了點心,丫環拿了給了錢。三人剛要走,見那蜜斯轉頭,瞧見五色糕餅,又想買。
王老四點點頭,道:“是,黃老闆說的對。”說罷,又咧嘴衝餅子西施笑道:“黃老闆的好日子也在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