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往飄香樓走了幾步,胖丫瞧見本身新開張的鋪子大門舒展,門前混亂擺著幾條破椅子,心疼的肝顫。想好好做個買賣太小日子咋就這麼難呢!
黃氏孀婦獨居,屋裡清算的很潔淨利索,諾大一個打扮台擺在床邊,上頭擱著各種瓶瓶罐罐。
餅子西施從店裡探出頭來,見著胖丫,驚叫一聲撲了出來,拉著胖丫左看右看,道:“瞧你臉上的瘀青,是劈麵那幾個老牲口打的吧!真是可愛,氣死人了!”
餅子西施將胖丫摁在打扮台前坐下,掏了個小瓶往胖丫脖子的傷口上抹藥。
“傻丫頭,嬸子是看你身上傷的咋樣。女孩子家家,如果留疤了多丟臉!你瞧你脖子上那傷都結痂了!”餅子西施不由分辯拖著胖丫進了她屋。
而後餅子西施衝高衙內揮揮手,道:“她是我隔壁鋪子的老闆,不是門客。感謝高衙內給我招攬買賣哈!”
見胖丫碰到熟人,胡大叔自個回四時堂去了,胖丫被餅子西施拉到後院。
餅子西施一提這些罐罐就來了精力,一個一個挨著給胖丫指,這個是都城運來的百花露最是養顏,阿誰是揚州作坊的胭脂擦上氣色最好,滾滾不斷如數家珍。胖丫樂了,冇想到這餅子西施竟然是個當代的美妝達人!
“等我賺了錢,也給我娘買這些胭脂水粉擦臉!”胖丫握拳,孃親根柢不錯,好好養著還是能搶救一下的。
胖丫連連點頭,這年代有這類憬悟的女人的確是罕見種類啊!
本身都能穿越而來,娘那次病倒了,難不成叫彆人給魂穿了?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胡大叔哈哈一笑,道:“叫高衙內纏上了,他張老四必定討不了好,起碼得折騰的脫層皮。不過這李捕頭此次倒是奇了,如何睜一隻閉一眼默許了呢?不然平常高衙內可不敢在茶馬街上鬨騰。”
“雪花膏?”王珍拿過來一看,道:“好東西啊,胖丫咱洗了臉就擦!改明個你做點點心給你黃嬸子回個禮。”
“彆亂動啊,嬸子給你上藥,保管不留疤。一會給你臉上也塗些,身上有其他傷麼?要不脫了衣裳嬸子瞧瞧,給你擦藥。”餅子西施邊擦藥邊翻了個白眼:“我就是看不慣姓張的那一窩牲口,欺負你們兩個女流。我一個孀婦帶著兒子過的已經夠難了,幸虧我兒子爭氣,這些年日子纔好過些。可你那老子真不是個東西,家裡有個男人還不如我這冇男人的呢!那種窩囊廢,留著膈應,還不抵死了拉倒,免得拖累你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