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大伯脫了鞋一鞋底掄在張二腦袋上,打的他嗷嗷亂叫。胖丫兩個堂兄忙攔著大怒的父親,怕父親一怒之下把二叔給打死了。
送走了大伯一家,吃過晚餐,堂屋裡隻剩張二和胖丫兩人。
隻見兩個二十出頭的少年抬著個木板,木板上躺著小我,那人蔫了吧唧的躺在木板上,嘴裡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呦呦,疼死我了……哎呦我的娘喲,我這小命要冇咯……”
張二氣的不可,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如何跟你老子說話的?”
“哼!打老婆,逛窯子,你就這點出息!該死打斷你的腿!”胖丫娘為人賢惠,跟著張二過了半輩子窮日子,一句牢騷都冇有,張老邁非常感覺這弟妹不錯,可誰曉得張二竟然連這麼賢惠的老婆都打,打完老婆還不知改過,竟然跑去逛了窯子。
天下冇有不通風的牆,張二去喝花酒,還欠錢被打斷腿這事鬨的沸沸揚揚,不消兩天工夫,四周幾個村莊都傳遍了。張二成了大師夥茶餘飯後的笑料。村民們渾厚,逛窯子一貫不是甚麼光彩的事。如果哪家的男人逛了窯子,會被以為是不端莊的人。而逛了窯子還不給錢,更是令人笑掉大牙。
大伯臉上的怒容消了幾分,迷惑道:“侄女,你病了?你爹如何冇跟我說你病了。可就算你抱病了,你爹欠了銀子,叫人上家裡要錢,你如何能不給人家銀子,叫人家歸去打斷你爹的一條腿?”
張二一條腿斷了,躺在炕上閉著眼裝睡,胖丫一臉幸災樂禍的瞧著張二,道:“爹,喝花酒是甚麼滋味呀?必定可美,要不如何美的連腿都斷了。”
張二憋著氣冇吭聲,胖丫走疇昔瞧著他斷了的腿,道:“嘖嘖,瞧這腿斷的多整齊,打個板子纏個繃帶看著多威風,再來一記連環踢打老婆,必定一腳能踹斷一排肋骨。爹,您伸腿踢兩下我瞧瞧唄。”
大伯看模樣非常活力,道:“胖丫,你如何能如此不孝?害你爹被人打成如許!你瞧瞧,腿都叫人打斷了!要不是你爹叫人去請我,他就要被人打死了!”
張大嫂嚇了一跳,忙扶著胖丫道:“胖丫妹子,你又頭暈了?說了叫你不要下地好好躺著,你偏不聽,萬一再暈疇昔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