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猛地一拍桌子,打斷了男人的喋喋不休:“這位先生,我不得不提示你,我是一名少將夫人,我的朋友是一名國邦甲士,請重視你的言行。”
但即便不籌算說出本身被調戲的經曆,顧思遠感覺也應當對此類事情做到防微杜漸。因而他假裝不經意地問:“如果……如果想讓你的資訊素留下的結果更強一些,有甚麼體例嗎?”
池厲鋒又今後退了一步:“不在發情期的話,腺體被咬會帶來很大疼痛還在其次,資訊素分泌不在峰值就冇法完成標記過程。”
男人身穿洋裝,一臉的精英範兒,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後,俄然單膝跪了下來。
“……冇冇冇,”顧思遠乾笑,“除了你,我明天隻見到了淩寒大大。”
“你喜好就好。”池厲鋒扯開領結,苗條有力的指節扣在布料上的視覺結果帥得一比,幾近讓人挪不開眼神。
分開第一研討院今後,顧思遠並冇有頓時回家――如果他和池厲鋒一起居住的軍官宿舍能夠被稱作“家”的話。他漫無目標地開著車在郊區裡隨便閒逛,直到感遭到肚子裡空空如也的饑餓。
顧思遠忍住腦門上爆青筋的打動:為了增加可托度,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能先從地上站起來好麼親?
顧思遠還覺得本身再見到他時會很不美意義,成果卻自但是然地說出了“你返來了”這句號召。
池厲鋒的眼神一下子繃緊了,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才麵色如常地說:“你冇到發情期。”
“明天如何樣?”他問,“一小我無聊嗎?”
他掙紮著把這個奇特的設法推出腦海:“……那,那我能請你咬一下嗎?”
男人衝他故作誘人地一笑:“你注射了按捺劑對吧?但還是有一名alpha在你身上留下了資訊素。我重視到,他留下的味道固然非常激烈卻冇那麼深切。你們做到了哪一步?他親過你還是舔過你?最多也不過如此了吧?”
光腦終端的表麵在結婚後就會有所竄改,非常輕易辯白。在公家場合跪下求愛的alpha細心看了看戴在他手上的指環,然後纔不太甘心腸站起家來。
男人一臉當真地說:“冒昧打攪你了,但我樸拙地向你要求:可否給我一個尋求你的機遇?”
男人又深呼吸了一下:“我重視到,你是一個omega?”
顧思遠非常無語,內心飄過了一整屏的“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顧思遠都想捂臉了:親,你是邏輯死嗎?這兩句話之間有個毛的乾係!用一張騙小蘿莉看金魚臉說這類話真的冇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