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前感覺中宮不好易主,確切是為了宗子考慮,可現在中宮也空了,於他而言,也並未影響到熾兒的太子之位,次子確切是被他的暴虐生母扳連,差點害了季子幼女,可起碼熾兒還是好的,他信賴如果雪兒為後,也會支撐熾兒的。
宋琛卻不焦急遊逛,而是先把她帶到了一處人聲鼎沸的鋪子前,昂首看了看大門上的牌匾,又聞見內裡傳來的陣陣酒菜味道,褚雪才明白過來,這是一家食肆。
他拾筷,跟褚雪道:“出來前已經吃過飯,現在就且嘗幾口吧,醉仙樓最馳名的就是這幾樣,傳聞這醉燜黃魚每日隻出二十道,好多人日日列隊都等不到。快來嚐嚐。”
就見他挑起眉來,悄悄彈了彈她的腦門,道:“又忘了?果然生孩子生傻了?”
雪兒擔得起嗎?
“嗯。”他微微點頭,跟褚雪道:“出來吧。”語罷牽起美人的手,跟著前來策應的高黎,上了醉仙樓的三樓。
未幾一會兒,兩人坐在了馬車上。
來到近前,宋琛問了一句,“安排好了?”
他點頭,“醉仙樓的‘神仙落’的確是佳釀,就飲兩杯吧!”
不過想到厥後兩人一起經曆的各種,想到自獲得她後本身由內到外的竄改,他也忍不住感慨,倘若當時冇去褚府,冇有亭中的那一場雨,他是不是就錯過她?如果冇有她,那此時的人生會是甚麼樣?
雁翎倒也想了起來,在一旁掩嘴輕笑,引來一樣立在一旁的青年微微側目。
還想看她的酒渦,可惜被手擋住了。
是啊,從結婚到現在,她一向是他的妾,不管叫側妃,還是貴妃,乃至現在的皇貴妃,也還是妾,如何與他伉儷相稱?試問一個妾,且是他們如許的身份,若敢以妻自稱,鼓吹出去,豈不確切有違禮法?
幸虧宋琛還記得。
這日晚間,裕芙宮裡的一家五口用過晚膳,又玩過一會兒,眼看內裡已經黑了一地,孩子們也俱都去睡了,褚雪便想去沐浴,卻聽宋琛道:“時候還早,快去換身衣裳,我們也該出門了。”
攤主是個五十來歲的婆子,見有客幫襯,立即笑容迎上來,道:“這位夫人說的是,這可不是箱櫃上用的鎖,這是同心鎖。”
他微微板起臉道:“想起來了?可歎每回都是朕惦記取,你如何就一點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