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魯國人這一年以來連連交戰,又在山裡頭蹲了一兩個月,一向冇碰過女人,此時見她見機,自是興趣濃濃的大笑起來,蹲身把暗香攔腰扛起便走,大聲說道:”你既然情願,那我們就彆亂費時候,今晚如果奉侍得我們爺三舒暢了,我們就放過你們一家,如何?”
“那就廢話少說,快快給爺籌辦!真是餓死了。”
暗香炒了一個素菜和一碗臘肉,便笑嬉嬉的端了出來。看著三人狼吞虎嚥的把食飯吃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她微微抬起視線,看著他們抹了一把嘴,齊刷刷地看向她。飽暖思□□,那三雙露骨的眼神,看得暗香的身子微微一顫,她扯了扯嘴角,說道:”小婦人先去沐浴。”
暗香被他扛著有點腦充血,抓在袖中的手掌再一次按上那碎片。她害羞的看了一眼坐著看戲的魯國人,語氣不緊不慢的道:”在我們北國,如果孀婦再嫁,必先淨身潔淨,洗去一身倒黴,因為孀婦身上沾上了陰暗之氣,會影響男人的時運和壽命……”
忠叔倆人點了點頭,表示附和,看著這片地盤,倆人的熱忱已不是剛來之時可比的,到那裡還能尋到這麼大片大片的恒溫地盤?先不說溫泉,就是這五座天然樊籬也是可貴啊!如果尋到開渠引水之妙手,能夠像南地深處的高山地帶那樣,做成梯田,再不然以這穀中的溫度,可種四時果木,這麼想著,更加神馳了。
俄然孩提的哭嚎聲響起,高老頭被綁著直不起家子,一雙眸子倒是通紅。明嫂哭喪著臉說道:”求大人行行好,我家小娃剛睡醒,哭起來驚擾了大人,求大人讓小人抱著娃兒……”
高老頭碰了碰明嫂,明嫂惶恐的臉上有些板滯,她愣了愣神,看到暗香轉頭看她,怦怦直跳的胸口漸漸緩了過來,她扶著牆角站起家來,顫抖的走到床邊,看到小傢夥那哭成淚花的小臉,鼻子一酸,啞忍在喉中悲咽,抱起小傢夥摟在懷中,悄悄的拍打著,漸漸地哭聲止住了。
青年愣住腳步,把暗香往地上一扔,嘴中”呸”了聲,”真是倒黴。”他瞥向坐著的人,陰著張臉走向他,徑直坐下,接著低咕幾聲魯國話,隻見那本來坐著的男人點了點頭,看向地上揉著胳膊的暗香,語氣不善的道:”從速去洗了吧,最好是把你們北國的那套都做齊了,今晚就奉侍我們爺三人,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