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見狀,“噗”的一笑,敏捷又將欲要綻放的笑容收起,故作平靜道:“瞧你如許,頂多也隻是要飯的七尺男兒,哪有豪氣雲天,我見你臭氣熏天倒是不假。”
小清來到嶽驕龍身前坐下,把頭枕在他肩上,雙手挽住他的臂膀,柔聲道:“嶽郎,今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必然會好好奉侍於你,你不得有負於我,不然定與你同歸於儘。”說到這,轉頭凝睇著嶽驕龍,妙目中暴露脈脈柔情。
嶽驕龍拍著胸膛,拉直著脖子道:“小清女人,你既已知我姓名,能不再稱我‘要飯的’嗎?我堂堂七尺男兒,誌與天齊,豪氣雲天,怎能如此稱呼。”
嶽驕龍也不會真不顧小清一去不返,他乘小清不重視,繞道折回,悄悄一躍至小清背靠的樹上,坐在樹上吃著老婦人給的地瓜,聽著樹下小清的漫罵,一副落拓泰然的模樣。
嶽驕龍見黑衣人冇了之前的凶惡勁,探試著移步到木板床前回道:“這是在建昌鎮外,詳細甚麼處所我也不知,歸正離城裡有幾個時候的間隔。”
見兩人慾要告彆,老婦人本也是熱情腸之人,天然心有不捨,一人獨居在此幾十年,也不知下次有客到訪會是甚麼時候,抱著一堆地瓜對嶽驕龍道:“公子,這山野人家也冇有甚麼能夠相送,你們把這地瓜帶上,路上可充饑解渴之用。”
小清笑道:“嶽郎不會不識錢吧?天啊,這普天之下竟有不識錢之人,豈不是笨拙至極?”
嶽驕龍抱著從地上拾起的地瓜,邊走邊道:“你再給我講講關於貨幣的事吧,以免今後彆人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