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嶽驕龍悄悄扒去死蛙左腿上的皮膚,然後將銀針遞給錢乙先生,讓他再照之前動感化銀針輕刺一下死蛙左足。錢乙先生輕刺以後,見死蛙左足毫無反應,嶽驕龍持續對他說道:“你再嚐嚐右足。”
想著想著,不經意間天氣已經黑儘,一看蘄水先生,在一旁憨憨的睡著,不由戀慕道:“還是你好,那裡都能吃,那裡都能睡,啥都不消想,獨一就是缺個女人。”說著便拍打著熟睡中的蘄水先生,讓他從速起來歸去。
孟老先生愕了一下,笑了笑回道:“小兄弟如是要甚麼飛禽走獸我倒冇轍,但這青蛙,後院水池裡倒是多了。”說完便讓仆人去捉一隻來,冇一會工夫,仆人便提著一隻不斷蹬著腿的青蛙交到嶽驕龍手裡。
嶽驕龍見牟褚退了歸去,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持續提著青蛙向世人說道:“還請哪位幫手脫手一下。”
嶽驕龍沉著回道:“這神經在哪,要針對分歧部位而論,就像人體一樣,每個行動、行動都有漫衍在各處呼應的神經節製,而節製這蛙腿轉動的神經便在它皮郛當中,大師請看。”
嶽驕龍頓時明白了甚麼,摸索問道:“莫非前輩是怕所治之人懺悔,以是用心欺之,實在底子就冇有毒藥?所謂的‘絕命噬魂丹’隻是恐嚇人罷了。對不對?”
牟褚趕緊搖擺著頭畏縮了幾步,心想這能夠是嶽驕龍玩弄他的把戲,還是靜觀便好,免得中了嶽驕龍的道。
蘄水先生歎了口氣,坐在地上玩弄著掌中的蟋蟀,邊玩邊說道:“蓮妹是我師妹,我們從小一起由徒弟養大,豪情甚好,但師妹對於醫術不感興趣,而愛好武學……哎呀!竟敢咬我,該死的,讓你咬我!讓你咬我!”蘄水先生俄然話風一變,不斷拍打著掌中的蟋蟀,見蟋蟀不再轉動後,往地上一扔問道:“剛我說到那裡了?”
被蘄水先生如許一說,嶽驕龍頓時想到了小清,忽地發瘋似得呼喚著“清妹!……清妹!”今後院的配房跑去。
嶽驕龍笑著道:“我懂甚麼啊,都是故鄉教員教的,我當時讀書不當真,現在真是悔怨啊。”
嶽驕龍聽後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每逢醫治,便要所治之人答覆此詩詞含義,本來前輩也是情種啊,嗬嗬。”
小清聽蘄水先生如此一說,感覺有失公允,插嘴道:“老先生,如你一天冇想好,我們豈不是一天不能分開?但我和嶽郎另有要事去辦,怕等不了你多想。”
圍觀群裡站出一名稍顯體壯的男人道:“我來!”然後上前從嶽驕龍手中一把抓過青蛙,“嘶”的一聲扯下青蛙頭部,順手將冇有頭的青蛙遞還給嶽驕龍持續說道:“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