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福祿壽鐲子能得一隻已經非常可貴了,哪怕是皇貴妃也不太能夠有第二隻。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發明被窩乾爽,已經冇有酒氣和那種纏綿過後的氣味。細心一看,才發明,被窩裡已經冇有喜帕,被子、褥子也已經被換過了。
永瑆眯著眼打量著盈玥一雙藕臂與削肩,公然細緻得堪比羊脂玉,昨夜那溫軟的觸感,還模糊逗留在手心與指尖。他這福晉,雖非絕色,但一身的肌膚,當真軟膩得叫人沉浸,所謂軟玉溫香,想來便是如此吧。
是以盈玥就冇想過造假——
陶卉姑姑為她梳頭,青杏已經翻開了一個個金飾盒子,盈玥一邊從裡頭甄選金飾,一邊問:“明天應當要去給太後和皇後叩首敬茶吧?”
身後喝茶的那位大爺這纔回過神來,道:“哦、是啊!不過不消焦急,皇瑪嬤晨起有禮佛的風俗,辰時二刻再去存候既可。”
半晌後,永瑆便聽到枕邊的呼吸聲已經均勻,不由苦笑,睡得還真夠快的。
永瑆哈哈笑了:“福晉可不如何樣,嘴巴上逞豪傑,身卻僵得像石頭普通,為了把你捂軟,爺費了好大力量呢。”
這一縮,永瑆“噗嗤”笑了,“方纔還跟爺裝慎重!”
盈玥所居住的後殿,是麵闊三間,正堂是歡迎來客的場合,東側次間便是這新婚臥房了,西側次間則普通作為晝寢和用膳的地點。
“你……你彆亂摸!”
永瑆正坐在椅子上喝著六安茶,眼睛盯著盈玥那一瀑烏黑的秀髮,仍記得,摸起來端的是順滑,不天然的,永瑆有些走神了。
青杏曉得,自家主子不喜好被奉侍穿貼身衣物,便趕緊將月白鴛鴦戲水的小肚兜和同色的軟綢小褲遞了出來。
“嗯,先把肚兜和褲子給我遞出去!”
永瑆打量了盈玥頭已經梳得差未幾了,便叮嚀身邊寺人:“傳膳吧!”
穿好了旗服和旗鞋,盈玥這才走到屏風外,實在這寢室,被分開成了兩個空間,屏風內是睡覺的處所,屏風外有打扮台、桌椅、衣櫃之類的傢俱,算是個衣帽間加扮裝間吧。
活絡的舌頭一股腦鑽進了她的口齒中,攪了天翻地覆,攪得她暈暈乎乎。
十一阿哥的皮相也是相稱不錯的。
盈玥狠狠推開永瑆那黏糊在本身脖子上的臉,“滾!我要睡覺!”折騰了一天,早就累了!便翻身朝裡頭,甩給他一個後腦勺。
多大點兒事兒!
他這個小福晉,當真是凶得緊!嗯,凶得可兒,凶得萌萌噠!
永瑆嗬嗬笑了,一隻手搭在那細緻如羊脂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