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喇氏心下微微一沉,感覺事情有些詭異,當初順容冇的也太高聳了些……
嘴上便道:“順容是她本身咎由自取,你不必放在心上。儘管用心學好端方便是。”
寶容卻暴露忿忿之色:“五貝勒不是很喜好五姐嗎?竟然如此見異思遷!傳聞這個周格格,現在合法得寵呢!”
但願如十一阿哥說,這三年內,修齡的世子哥哥會歸天,修齡將會成為豫王府的世子……****府世襲罔替的爵位,想來會讓四伯母動心的。畢竟,哪怕是皇子阿哥,也不成能大家都封親王,更遑論鐵帽子親王了。
盈玥很想跟十一阿哥探聽一下動靜,不過想到寶容的話,便罷了。
盈玥歎了一口氣:“彆多想了。”
想想那位乾隆陛下,都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竟然還要糟蹋這些十幾歲花骨朵普通的小女人,也不怕遭報應。
畢竟人家喪母又喪兄的,乾隆對這個兒子非常垂憐。
吟容笑著說:“實在也冇甚麼大礙,就是手臂上略微撩到了燃燒苗,小傷罷了。隻不過,皇上都派了太醫常駐榮王府,六爺少不得也得去應應景兒。”
“男兒涼薄,古來如是。你如果為這個活力,就太不值當了。”
見閨閣堂妹前來,吟容忙笑著叫拿了八寶甜酪來接待她,“貝勒爺一大早就去榮王府探病了。”
盈玥一驚:“出繼?!四貝勒要出繼?出繼給誰?!”
盈玥:哪怕貌似慎重了很多,骨子裡還是阿誰寶容啊。
納喇氏打量著寶容的眼下的烏青,“六娘瞧著精力不太好,但是比來累著了?”
就算想探聽動靜,也能夠去找吟容姐嘛!六貝勒固然出繼了,但畢竟也是天子的親生兒子。
盈玥心道,是啊,彷彿是順容的事情,給了寶容很大的打擊。
是啊,五貝勒那但是冒死將皇父從大火中背了出來,可算是救了天子的命,如此孝敬的兒子,不立他為太子立誰?
皇子的爵位的加封,按理說該遵循長幼來,可現在四貝勒還隻是貝勒,五爺卻要封親王了,叫四貝勒這個做哥哥臉麵何存呢?
寶容立即把話嚥了歸去,她咬牙切齒道:“我纔不要!”
乾隆二十七年的夏季垂垂來了又去了,再度春暖花開的時候,選秀的日子也到臨了。
六貝勒給天子上摺子,落款向來都是“子臣永瑢”,誰也不敢說這分歧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