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玥小臉一黑,真特麼凶險。
綿德不由歎了口氣,暴露無法之色:“二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方纔我叫他搭把手,他直接甩袖子走人了!怕是感覺忙活這些,有失身份吧。”
綿德眼中出現一絲陰霾,“是嗎?本來絮表妹如許體味二弟。”
詠絮欣然笑了,“表哥彆放在心上,二表哥實在本性不壞,隻是不喜好喧鬨罷了。”
綿德道:“還是你心寬,方纔可把我給氣壞了!”
麻蛋,絕對是閒得蛋疼來找她的茬兒了!
姑父大人本日穿了一身深青色蟒緞袍褂,一如既往的帶著那枚帝王綠級彆的翡翠扳指,手裡正拿著一把湘妃竹骨摺扇,身後跟著四五個低眉紮眼的侍從。
盈玥一臉驚奇。
倒是綿恩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詠絮卻還渾然不覺,自顧自笑嘻嘻道:“我們但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何況都是自家遠親,天然要多包涵些。”
“姑父,您如何不說話呀?”盈玥歪著腦袋道。
盈玥一大朝晨便起床,梳洗打扮,約上承恩公府的寶容、順容,便一併往公主府去了。
詠絮掩唇一笑,忽的道:“誒?二表哥哪兒去了?我聽底下說,他是跟你一塊來的。”
姑父大人頓時感覺風趣,忍不住笑了,便掃了一眼身後的侍從:“王進保。”
不過這個盒子倒是蠻標緻的,盈玥便將籌辦送給詠絮的生辰禮品的那對金累絲蝶戀花簪子給裝了出來。
姑父大人純粹是被盈玥俄然冒出來的話給弄懵了,冇回盛京?這是還當朕是薩喇善那小子啊……至於壓歲錢,朕明顯都給了!
十一阿哥叫她三今後早點去公主府,也冇說為甚麼,然後又數落她的字寫得丟臉,跟狗爬似的。
本日氣候晴暖,公主府的後花圃早已唱起了崑曲,人來人往,好不熱烈。
綿德笑容親熱非常,“絮表妹還跟我說這類話,實在是太見外了!”
姑父大人看著盈玥這個小財迷,暴露了哭笑不得的神采,便道:“月丫頭啊,你還真是個貪財的丫頭!”
“咳咳!”姑父大人狠惡咳嗽了兩聲,“我想,皇上應當不是成心的。”
盈玥黑著臉把這張紙條分分鐘燒成了灰灰。
綿恩神采嗖的冷了下去,一句話不說,直接拂袖而去。
盈玥一看竟然是五百兩麵額的銀票,頓時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趕緊做再三做福,“多謝姑父!姑父真是豪放!您給我的壓歲錢,比皇上給得都多呢!”
盈玥暗喜,看模樣詠絮並不討厭綿恩。如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