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飛皺了皺眉，“以是，你乾啥了？快說嘛！”

“哎……”花玥珠輕歎，“當你和彆人不一樣了，彆人就會覺得你有病。”

“哎……”固然宮廷鬥爭這麼可駭，”花玥珠聽完路小飛的報告，收回無窮感慨，“但我還是想歸去，不曉得為甚麼，我就是討厭這個天下，我乃至……”

花玥珠懊悔道：“可雷公電母底子就不睬我，還害我被淋成了女水鬼！”

“抱愧哦，”劉至心頭也不回，邊走邊說，“剛纔不美意義聽到了，我得找專業的泥瓦匠去修一下，內裡的天下很傷害，你們千萬彆想冒險出去。”

“這精力病院……”路小飛又問，“是做甚麼的？”

路小飛“咳咳”了兩聲，問：“小娘子想聽實話嗎？”

該如何描述麵前的美人呢？雙瞳剪水，皓齒硃脣，蛾眉淡掃，膚白如雪，用在她身上都顯得太俗！不過，蘇東坡有首歌頌西湖的詩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適宜”，倒是讓路小飛感覺用在她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花玥珠耳朵很靈，隔著兩道木門模糊聽到路小飛的笑聲，獵奇地問：“公子為何發笑？”

“甚麼人嘛！”花玥珠恨恨道，“陰陽怪氣的。”

花玥珠苦笑：“公子又如何與我比較，我當年但是要嫁入皇室的人，身份何其高貴，但是現在卻被人當作了瘋子關了起來，如果能夠歸去的話，他日武後百年以後，憑我的才調，說不定我也能夠坐在阿誰位置上垂簾聽政。”

花玥珠道：“當然。”

路小飛驚奇道：“但是我冇瘋病啊？”

路小飛愣愣地看著麵前的這位女孩子，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之前阿誰像水鬼一樣的小娘子嗎？

花玥珠嚇得花容失容，惶恐不已，倉猝翻開門，“咣咣咣”敲響劈麵路小飛的屋門，“你說的但是真的？但是真的？”

“哎……”路小飛一樣收回一聲哀怨，蕭索地瞻仰著天花板，“真冇想到我胡歸豪傑一世，竟然會淪落到明天這般境地……世事難料，世事難料啊！”

路小飛繪聲繪色地從開元亂世講到安史之亂，馬嵬驛兵變，從群雄盤據的五代十國講到陳橋兵變，宋太祖杯酒釋兵權，再到王安石變法，靖康之禍……

劉至心不知何時如幽靈般的呈現在了兩人的麵前。關頭的是，他甚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兩人底子不曉得！

兩人看向劉至心，都感覺他的那張褶皺的笑容有些不懷美意。

“以後呢？”路小飛問花玥珠。

花玥珠感覺好笑，這貨連精力病院都不曉得是啥，貌似比她還慘，她耐煩解釋：“就是為我們醫治心疾，瘋病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