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感喟了一聲,道:“師弟我固然承師父厚愛,做了本派掌門。可我脾氣懶惰,怕是難當重擔,不如這掌門位子就由師兄來當吧?”說完除下指環遞了疇昔。蘇銀河不接,神采一沉,道:“師弟,師父既然將指環交給你,你怎可推讓。況師弟擒了丁春秋這廝,掌門之位舍了師弟,又能有何人可當!”說完將寶石指環套回在王信指上。王信問道:“丁春秋那廝,便由師兄措置如何?”
丁春秋自被王信譽‘存亡符’禮服,大要恭敬,心中無時不著如何擺脫窘境,謀取‘天山六陽掌’。他本清閒派門人,天然曉得‘天山六陽掌’可解‘存亡符’。本日初見蘇銀河,丁春秋便心中警戒,待得看到王信手上事帶著的七寶指環,頓時神采大變,曉得裡邊是師父無涯子,如果比及幾人談完事出來,本身必定難以倖免。俗話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何況是丁春秋這等凶人。
王信本是心中稀有,見他叩首,便伸手扶住,道:“師兄何必如此,王岡識淺,今後行事還要師兄提點。”蘇銀河正色道:“師弟,你是本派掌門。我雖是師兄,卻也要向你叩首!”接著又盤膝坐在地下,說道:“師弟,你福澤深厚之極。我和丁春秋想這隻寶石指環,想了幾十年,始終不能到手,你卻在一個時候以內,便遭到師父的看重。”
王信微微一笑,道:“看看也是無仿。”不等蘇銀河回話,便自行打了開來。卷軸一展開,蘇銀河不由一呆,“咦”的一聲,本來卷軸中所繪的既非地理圖形,亦非山川風景,倒是一個身穿宮裝的仙顏少女。道:“本來便是內裡阿誰王女人。”但這卷軸絹質黃舊,少說也有三四十年之久,圖中丹青墨色也很有脫落,明顯是幅陳年古畫,比之王語嫣的年紀不管如何是大很多了,竟然有人能在數十年甚或數百年前繪就她的形貌,實令人匪夷所思。丹青筆致工緻,卻又活潑活動,畫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
蘇銀河跟在前麵見了滿臉佩服,函穀八友過來向蘇銀河叩首,懇請他重新將本身八人歸入門牆。蘇銀河道:“本派現在已有了掌門,如此大事,你們該叨教掌門纔是。”函穀八友忙轉過來向王信叩首。王信本就有言在先,天然是從善如流,準八人重列清閒派門牆,仍為蘇銀河座下弟子。
王信這刻倒是光榮本身將丁春秋身上的零散收了,不然此時便是悔之晚矣!粗心了啊,這段時候一向是順風順水的,都對勁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