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被困的馬隊,在左衝右突的馬力耗儘後,就絕望的重新墮入了某種四周八方的包抄中,騎在馬背上高人一身的他們,卻成了銃手最好的目標,乃至不消擔憂誤傷友軍,被一一擊倒,或是最多抵擋半晌以後,拖上馬來砍翻。
沉悶的鼓點,跟著齊步踏進的行列,響徹滿盈在田野之上,乃至一度壓過了車陣當中廝殺呼喝的喧嘩。
而讓他們離開重整的戰術詭計,變成一場自相沖撞踩踏的災害。
固然身為純熟馬隊,他們有充足的經曆和應變手腕,來做出挽救的行動,但是他們的坐騎,卻成了實現這個慾望的最大的毛病。
更近以後的再度發射,此次又有更多的馬隊,在試圖集結整隊的過程中,血花四濺的被擊倒。
人類是群體性的次序生物,在麋集和整齊的行列裡作戰,對相互之間安然感和信心鼓勵,具有很大的加成,而對仇敵來講,就是某種嚴陣以待的壓迫和威懾了。
出於植物本能對火光和巨響,所產生某種過激反應,賽過了對於馭手的信賴和強迫手腕,這些被野生馴養的戰馬,幾近是第一時候歇斯底裡的想遁藏或是迴轉。
特彆在存亡廝殺暢快當中,就算鼓號和旗號的批示,偶然候也一定能夠及時感受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