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開到近前停下,吳四爺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位置,彆的兩人一左一右把劉彥直夾在當中。
吳四爺提起手中的皮包:“帶了,我們去哪兒提貨?”
俄然一陣奇特的聲音傳來,世人都覆蓋在暗影下,雨彷彿也停了,他們昂首望去,隻見一個集裝箱正懸在頭頂十米處,擋住吊車的鏈條吱呀呀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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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公安?”康飛問道。
……
“把東西放下,漸漸舉手。”年青的公安將手槍平置在腰部,這是老公安的據槍姿式,能製止對方暴起踢槍。
吳四爺擺擺手:“那就從速去加油。”
“快走。”康飛低聲道。
非常鐘後,皇冠轎車到達五號船埠,門衛看了看風擋玻璃下的通行證,升起塗著紅白相間油漆的攔路杆放行,過了一分鐘,馬國慶的摩托車到了,他冇有通行證,拿出公安事情證也不好使,船埠屬於港務局公安處辦理,他是郊區派出所的民警,管不到這麼遠。
劉彥直輕視一笑:“這有甚麼獵奇特的,我們幫會本來就是甚麼買賣都做,電器入口隻是此中一部分,彆說錄相機了,雅馬哈的摩托車,豐田的小轎車,都有,你們如果情願,我們也能夠用摩托車買賣。”
又是一槍打來,固然差了十萬八千裡,還是吧劉彥直嚇了一跳,順著箱體快速向上攀爬,風衣被集裝箱的門把手勾住,刺啦一聲裂了,連同揣在內裡的兩排飛釘和銅鼎一起掉落,悄悄躺在草地上。
手握刀槍的盜墓賊們從四周圍過來,吳四爺一瘸一拐,臉孔猙獰,指著康飛罵道:“姓康的,想不到你小子是臥底,算我瞎了眼。”
劉彥直髮明本身有些托大了,對方有十幾小我,一支手槍,兩支火藥槍,竟然另有一支五六式半主動,本身這個彆格固然捱上一兩槍冇事,但也得送病院醫治才行,八十年代社會封閉,槍傷患者隻要進病院就會被捕,被捕了還如何去美國殺福克斯。
吳四爺眼睛亮了:“能不能勻給我一部分,遵循暗盤價給你錢,或者我拿貨換,你想要甚麼?翡翠?古畫?戰國期間的銅劍我也有。”
劉彥直勾勾手:“先把銅鼎給我觀賞一下吧。”
劉彥直早就在手內心捏了一枚飛釘,等的就是吳四脫手這一刹時,發完一枚,袖子一抖,又是四枚飛釘在手,手一揚,全紮在吳四身上。
“同道,你拿著國寶先撤退,我保護。”康飛俄然收了槍,撿起布包塞在劉彥直手中,眼神慎重而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