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昂首，看到樹已經解下了河腰間的獸皮裙。火光騰躍下，河滿身無寸縷。

樹一臉無辜。

“奉侍族長大人是我們的本分。但我身材有病，不能使族長大人對勁。明天早晨太累了，明天族長大人如果情願，就讓樹先奉侍族長大人吧。”

天九無語地很。

內心一陣嘿嘿，真占了大便宜了。這麼多帥哥，身材真是一個比一個好啊！

“獸皮裙很貴重嗎？不是每個族人都有嗎？”

天九睜大眼睛，不由伸手接過獸皮裙，細心看了一下那些針孔和線。針孔很大，線是一種不著名的植物的筋。

夏天九悄悄叫著本身的名字，一遍遍提示本身。這是原始社會，一萬年前。原始人本來就是穿戴獸皮藤衣，男女老幼群居一洞，冇有婚姻，冇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

臉騰一下子紅了。

明天我眼睛會不會起痘痘，變紅眼啊！

“野豬？”

夏天九啊，人家都是原始人，人家可不懂這些。你一個當代人，能不能腦筋裡不要這麼汙啊！

“如何能夠每小我都有。一頭大獸也隻能出一件獸皮裙。何況獵得大獸必然要敬給族長。”

明天這是如何了？

樹不解地皺眉，族長大人失憶了，真是奇特。疇昔的人和事，她全都忘了。失憶後卻具有了新技術。像掌中取火的神火，能開能關能照亮很遠的神光。

“有啊，那邊織婆就有一根我們族內最鋒利的骨針。她縫製獸皮裙的技術最好。族長大人，你的獸皮毯和獸皮裙都是她主縫的。族長大人——”

“明天就讓野豬來奉侍族長大人。如果族長大人不對勁。後天再由我來奉侍。河有病，族長大人開恩，讓河多歇兩天吧。”

樹的聲音有些小委曲，他手拿著一件獸皮裙，遞到天九麵前，

“統統人都——”

夏天九啊，這是原始社會，你一個當代人，腦筋裡有些太汙了點啊！

“族長不是說，讓我給河塗藥嗎？”

“不要，不——”

天九不敢轉頭看河，目光隻能轉向洞裡。此時洞裡雄性都出去了。隻要雌性和孩子。一個個全都……坐在火堆著，皮膚被火光塗上一抹金色，讓她有一種夢幻的感受。

啊——

“這個——”

哦，對了。這時天九纔想起，野人玉的那些話。

河的聲音和順渾厚。樹已經給河塗抹好了酒精。河痛得滿身顫栗，但咬牙一向冇吭一聲。現在看到族長大人俄然要讓族人丟掉獸皮裙，大吃一驚，從速勸止。

“你乾甚麼？”

“年青雌性到洞外采些葉子藤蔓來，大師都從速編一件新藤衣。舊的藤衣沾了血，浸了河水，不吉利也不潔淨了。不要烤了，都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