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祁亞武見狀,趕緊奪下她的酒瓶子,一看,一瓶酒,已經將近見底了。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易璟煬,這個死男人,她恨不得現在他就站在她麵前,她一彎刀閹了他,看他還敢一腳踏兩船,還敢找小三,還敢說不熟諳她不?
“辦事員?”誰呀?叫這麼奇特的名字?
最後,說著說著,竟然挪動位置,爬到了祁亞武的腿上去坐,成熟的身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還像一條蛇一樣不竭扭動,惹的祁亞武一身的火。
“大哥,如何辦?”
幾瓶酒,湊在一起,乾了一口。
木雯麗喝完一瓶酒後,見冇酒了,酒瓶子一扔,滾在了地上,她就趴在桌上,低聲哭了起來,說著他們兄弟兩個聽不懂的話,說甚麼,她爹去投胎了,也冇等等她,還說甚麼,想要見他爹的幽靈,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一點,她真的想不明白,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她痛,她恨,她怨。
那小我,那張臉,明顯是煬煬,就算他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但……她心中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就彷彿,當時的煬煬是彆的一小我,在披馳名叫易璟煬的外套。
像喝白開水似的,皇甫月一仰脖,連接喝下了幾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