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清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眯起眼睛說道:“哦?是嗎?我倒是很想聽聽你的意義,這水到底有多深呢?如果你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讓我對勁,或許我還真會考慮考慮你的發起。”
此中一人坐在正上座,彆的兩人則彆離落座於擺佈下座。
“八月十五,支護工礦道維修,出銀兩,三百兩。是那邊破壞,破壞程度並未申明。”
聽完這番斥責後,範健神采陰沉如墨。
下一瞬,他那本來陰沉的麵龐俄然換上了一副狡猾的笑容,“也是我粗心了,不過事已至此,倒不如我們來談一筆買賣。隻要你情願與我合作,從今今後,統統賺到的銀錢都由我倆五五分紅。如許一來,咱倆共同掌控這座礦場,豈不是能夠過上清閒歡愉、吃香喝辣的日子?何必非要去給葉家賣力,當一個任人差遣的下人呢?如何樣,考慮一下吧。”
一時候,觥籌交叉之聲不斷於耳,全部房間裡滿盈著一股濃烈的酒氣和喧鬨氛圍。
他目光冰冷,緊盯範健那張放肆放肆臉龐,腦海回想起臨行前蜜斯對他交代的話。
他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範健啊範健,這些年來,你靠著這類手腕,應當撈取了很多銀兩吧?”
男人身姿矗立,好像一根筆挺的青竹般穩穩地立在那邊。
“這些年來,你仰仗著李管事乃是你的母舅,通過他的乾係在礦場謀取到了礦監這個職位。但是,你卻並未儘忠職守,反而以機謀私、胡作非為。
同時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那不遠處的高瘦年青男人身上。
男人瞪大了雙眼。
“是我。”
“是你!”
男人怒不成遏地大聲吼道,聲音在這片死寂的黑暗中高聳地響起。
男人奮力掙紮了幾下,試圖擺脫束縛在手腳上的繩索,卻發明統統都是徒勞無功。
被稱作範礦監、坐正中間位置的阿誰男人卻隻是微微轉動眸子,先向左瞥了一眼問話之人,又向右掃了一下倒酒的傢夥,卻不發一言。
跟著周子清持續翻動動手中的帳本,紙張翻動的聲音也傳入範健的耳中,每一聲都像是重錘普通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內心上,令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定是感覺我背後定然無人撐腰,在商會當中也毫無根底可言,以是才膽敢肆無顧忌地挑釁於我,以為我冇法對你如何。但你錯了,既然我已經來到這裡,就絕對不會再容忍你持續為非作歹、禍害這座礦場!”